第104章 好好想想错在哪里了
- 野痞糙汉他被侯门软娇娇黏上了
- 庄椿岁
- 2157字
- 2024-02-21 13:05:09
明雅意的嘴唇又痛又麻,大脑还缺氧,一片浆糊。
在杨鸷放过自己的时候,还有微微的愣怔。
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,只记得他表情狰狞可怕。
眼泪还是那般的不争气,哗哗的冲刷着面庞。
“你还委屈上了?”杨鸷咬牙切齿:“再哭,老子现在就上了你,给老子把眼泪咽回去!”
艹!也只能在嘴上过过瘾了,他都要疯了。
那里鼓胀的都要炸了,偏偏她还在哭哭哭。
难道不知道,她越哭,越让人想……
明雅意肿着一双樱唇,眼泪婆娑,哭到打嗝。
“杨鸷,我恨你,你不讲信用,我不想再见到你,以后咱们再无瓜葛!”明雅意心里委屈的要死,给他缝那条破裤衩,她手上被针扎了好几个洞呢。
以前在侯府的时候,她懒惰不肯学针线,主母也只是骂她两句便罢。她姨娘更是恨不得把她养成个十指不碰阳春水的白面团子,哪里肯让她碰针线。
偏偏这杨鸷不领情便罢了,还欺负她。
他还不是因为今天赋税的事,迁怒与她。这样的男人,最可怕。
她的侯爷爹爹说过,男人无能才把在外面受得气撒到家里的女眷身上。
他……他……无能!他可恶!
“你说什么?有种再说一遍?”杨鸷这次彻底的火了,眸子瞬间变得冰冷。
她竟肝胆说跟自己再无瓜葛?!
她怎么敢!
明雅意被杨鸷浑身散发的戾气和骇人的冷意给惊的一个激灵。
杨鸷原本看她哭成那样,打算放过她了,如今他不愿了。
他随手拿起一边的碎绸布,上手把明雅意的双手给绑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!你放开我!”
明雅意心里的恐惧到了极点,却根本撼动不了杨鸷分毫……
她身上的衣裳分明还穿的整整齐齐,那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软绸缎衬裤,狠然用力抓去。
明雅意臀部那肥腴的软肉仿佛能流淌一般,瞬间从杨鸷的指尖溢出。
他五指收拢,她吃痛,但忍着没有叫出声音来,怕引来他更大火气。
“还敢说离开老子吗?”他声音低沉,眼神冰冷,手指随着冰冷的话移动,隔着软缎衬裤,粗粝的拇指,摩挲着,划过那道缝隙。
他疯了,他是魔鬼!明雅意浑身打着颤,强忍着极大的不适和羞涩,让她声音都有些发抖。
“不敢了,求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此话一出,杨鸷终于慢慢的放开了她,然后猛然起身,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明雅意眼泪都哭干了,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。她躺了好久,才坐起身来,然后走向屏风后面,这里有一桶没用完的凉水,她提起来就要往自己身上倒。
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杨鸷,上前一脚把那桶凉水给踢翻。
“啪!”水渍撒了一地。
“谁让你用凉水洗澡的!”其实让杨鸷更心凉的是,自己不过是隔着衣服碰了碰她,她便嫌弃的拿水泼自己的行径。
但一切比不过看着她自伤身体的愤怒和心慌。
水桶的破裂声,让明雅意猛打了好几个哆嗦,方才他那一脚仿佛是踹在了她的身上。她蜷缩着,蹲在墙角,紧闭了双眼。意识逃进了扶桑地,在里面惊恐未定的游荡着。
在牢里亲眼看见父亲母亲和姨娘死在自己面前之后,她就常常这般,躲在角落里,眼睛死死的闭着,努力想要逃离现实带来的恐惧、悲伤和绝望。
这种下意识的逃避动作,在来到云县之后,便好久没再犯了,也可能是终于从身边人找到了一些安全感。可今天的她,被杨鸷吓到了,再一次选择逃避。
杨鸷看她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样子,半握的双手狠狠的收紧,眸中神情变换,怒意和一丝丝悔意让他整个人的气压变得极低。
最终他迈步出去,烧了一些温水来,然后把死闭着双目不肯睁开的明雅意,抱了起来,放进了浴桶中。
便再也没说一句话。
温热的水熨帖着明雅意的肌肤,让她感觉到一丝丝放松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她小心翼翼的睁开一丝眼缝,发现杨鸷不在屋子里了,才敢把眼睛完全睁开。怔怔的泡了一会儿澡,又木木的出来擦拭干净,爬上床,捂进了被子,沉沉的睡去。
半夜里意识清醒,到了扶桑地,做完了任务。她没有再种地,而是坐在湖边,脱了鞋,放肆的把一双小脚丫浸在湖水中。
天亮之后,她等杨鸷他们都走了,才轻轻的起床,梳洗之后,方芳来接她回小东山下的酒坊。
她一切都照常,方芳也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只不过到了傍晚的时候,她磨磨蹭蹭的不想离开。
“明明掌柜,天要黑了,你不回家嘛?”方芳问,涂娘子也过来,说晚上这里的人手足,东家早点回去吧。
“夜里留下的人都住在哪里?”明雅意问道。
涂娘子指了指酒坊的后面:“那边有几间是留给晚上看守酒坊的住的,东家你……”
“能否给我挪出一间来,我想住。”明雅意轻声询问道。
涂娘子和方芳面面相觑:“东家,这酒坊是您的,想住当然是没问题……是与杨东家闹矛盾了吗?”
明雅意摇摇头,不愿多说,涂娘子便让方芳去准备干净的被褥,最好能找到一张舒适的大床。对于东家的挑剔,涂娘子是有所耳闻的。
方芳:“我也想在这儿陪着东家,可以吗可以吗?”
离开家住,可真兴奋。
涂娘子看了她一眼,心道也好,东家有个伴,夜里不害怕。
杨鸷晚上回家,所有人都等在院子里。
关红瑜冷着脸:“雅意说酒坊里忙的很,晚上不回来了。”
然后转身抱着换洗的衣裳,上了早准备好的马车,去了小东山下。
她就知道,这个杨鸷是个大老粗,早晚有一天会惹得雅意不开心的。
杨鸷皱了皱眉头,这酒坊忙不忙,他能不知道吗?再说就算是忙,依着明雅意偷懒的性子,以往也会早早的回来找她那张舒舒服服的红酸枝大床。
“老大,需不需要我们去小东山下把嫂子劝回来?”柳陌白询问道。
杨鸷思虑片刻,冷声道:“不用,她想住在那里,就让她住。总要好好想想,她到底哪里错了。”
柳陌白拿扇面掩面咳嗽了两声,苗大壮道:“老大,饿了,做饭把。”
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!”杨鸷一甩袖子:“想吃饭,自己做,老子又不是你们的老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