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热度初现，官方关注的“特效大师”

嗡——手机屏幕亮起，打破了荒凉站台的死寂。

黄鑫看着那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——“黄鑫，你的‘表演’很有趣，我们想和你谈谈。——异常事件处理部门。”——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瞬间窜上了后脑勺，炸得他汗毛倒竖。

官方的！他们果然注意到了！

他心脏狂跳，下意识地环顾四周，空旷的街道上只有风声，但他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。那个破出租屋是绝对不能回了！那地方阴气重得能养诡，现在又被官方盯上，回去不等于是在脖子上挂个牌子，写着“快来抓我”吗？

不行，必须跑！

他立刻打开手机APP，用最快的速度在市中心最高档的一家酒店式公寓，直接线上支付了一个月的租金。三万五的巨款，瞬间少了一大截，但他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
钱是王八蛋，没了可以再玩命赚，命没了就真没了！

打车、退房、搬家，一气呵成。当黄鑫拖着自己那个破行李箱，站在三百六十度全景落地窗前，俯瞰着城市璀璨的夜景时，他才终于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。公寓里明亮、干净，甚至还有一股阳光晒过被褥的温暖味道，与之前那个混浊、阴冷的破屋判若云泥。

他脱力地倒在松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床上，这才掏出嗡嗡作响的手机。

D音的红色图标上，一个刺眼的“99+”差点闪瞎他的眼。私信、@、评论，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进来，手机都卡顿了。

他没理会那些MCN和直播平台开出的天价签约合同，而是点开了一个被粉丝疯狂@的视频，这条视频已经有了上百万点赞。

视频标题是：《特效炸裂！B站大神逐帧分析黄大仙的CG技术，结论竟是……无法复刻！》

视频里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、ID叫“硬核拆解君”的UP主，正对着一帧帧放大的直播画面，激动地挥舞着手臂：“你们看这光影！这粒子消散！这利爪划过铁皮的物理交互和瞬间结霜效果！我用业内所有主流渲染引擎模拟了一遍，告诉你们结论——做不到！至少在个人直播设备上，绝不可能做到实时演算！”

UP主深吸一口气，用一种近乎朝圣的语气总结：“所以，黄大仙用的，很可能是一种我们闻所未闻的、未公开的光学投影或AR增强技术，甚至……是军用级别的！”

评论区直接炸了。

【卧槽！军用技术拿来直播抓诡，大仙糊涂啊！】

【我说怎么这么真，原来是国家队级别的降维打击！】

【黄大仙，听我一句劝，这技术水太深你把握不住，赶紧上交国家吧！】

黄鑫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。

军用级？我这是祖师爷赏饭吃，货真价实的茅山道法！

【系统提示：直播热度持续攀升，引发全民级误解，获得海量误解情绪值+5000。已解锁‘初级符箓强化’。】

【检测到宿主拥有自制‘破煞符’，是否消耗1500情绪值进行强化？】

“强化！立刻强化！”

黄鑫毫不犹豫地把刚到手的情绪值梭哈进去一部分。

他从怀里掏出那张自己画的、沾着汗渍和血印的符箓，只见表面的红色颜料仿佛活了过来，如熔岩般在符文笔画中缓缓流淌！一股灼热的阳刚之气从指尖传来，符文骤然一亮，最终颜色变得深沉如血，表面甚至覆盖了一层肉眼可见的金色流光。

黄鑫能清晰地感觉到，一股远超之前的狂暴力量蛰伏其中，仿佛一头沉睡的幼狮。

这一下，威力何止翻倍！有了这张强化符，他的底气瞬间足了不少。

就在这时，那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再次打了过来。

黄鑫清了清嗓子，接通电话，那头传来一个冷静、干练的女声：“请问是黄鑫先生吗？我是平阳市异常事件处理部门的林晚。我们想就您直播中展现的‘特效技术’，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。”

黄鑫立刻切换成那副吊儿郎当的“沙雕艺术家”模式，声音夸张地拔高了八度：“哎哟喂！是官方的姐姐啊！找我交流？别别别，我那就是瞎搞，上不了台面的三流特效，纯属娱乐大众，当不得真！”

电话那头的林晚显然被他这浮夸的语气噎了一下，沉默了两秒才继续道：“黄先生过谦了，经过我们的专家分析，您的技术对我们有很重要的参考价值。我们是真心希望能与您合作。”

“合作？”黄鑫眼珠一转，压低声音，鬼鬼祟祟地问，“姐姐，你跟我说句实话，你们是不是想学我这手‘特效’的手艺？”

林晚的呼吸明显一滞，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：“……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“那可不行！”黄鑫义正言辞地拒绝，“我这是艺术创作，是灵感和汗水的结晶！是独门绝技！不过嘛……看在你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份上，也不是不能谈。”

他话锋一转，搓着手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们那……五险一金交不交？加班给三倍工资吗？”

“……”林晚再次沉默了，这次时间更长，黄鑫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她紧锁的眉头和抽搐的嘴角。“黄先生，这些问题，我们可以见面再详谈。明天上午十点，市局门口，会有人接你。”

“好嘞！”黄鑫爽快答应，然后舔了舔嘴唇，又补了一句，“那个……姐姐，见面交流……管饭吗？我要求不高，就想尝尝你们单位领导特供的小灶！”

“管！”林晚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，然后飞快地挂断了电话，仿佛生怕他再问出什么奇葩问题。

黄鑫放下手机，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，眼神变得无比凝重。

去跟官方“交流”之前，必须再干一票大的！

一来，多攒点情绪值，兑换点保命的东西，免得被切片研究。二来，必须把“特效大师”这个人设焊死，让他们彻底坐实自己的猜想，自己才更安全。

他立刻打开D音，果然，在他视频的评论区，除了“上交国家”的呼声，一条新的热门评论被顶了上来：“吹什么牛逼！有本事去城西的安宇花园走一圈！我赌他不敢去碰那个红裙子小女孩！”

底下附和者众，显然，“安宇花园阴影里的小女孩”是本地一个流传甚广的都市传说。

这个好，有神秘感，又贴近生活，简直是为他下一场“艺术创作”量身定做的。

他刚把“安宇花园”这个地址记在备忘录里，脑海中，系统的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。

【检测到宿主主动锁定高危诡异事件‘阴影中的小女孩’，强制任务激活！】

【任务：调查并净化‘阴影中的小女孩’。】

【奖励：根据任务完成度发放。】

【失败惩罚：伪装被识破，你将被‘观众’进行活体收容分析。】

【特别提示：警告！‘专业猎人’已入场，你的本次直播，将有特殊观众全程秘密围观。】

黄鑫的嘴角狠狠一抽。

活体收容分析？这比抹杀还他妈吓人！

特殊观众？专业猎人？还能有谁！不就是刚才电话里那帮要把他当“特效国宝”供起来的官方“爸爸”们吗！

这下好了，不仅要抓诡，还要在抓诡的行家面前演戏，这难度，直接上天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