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元战场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，但宋书航盯着那行不断闪烁的“【密码已更新，请输入新口令】”时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微妙。
他叹了口气：“看来我得重新注册一个账号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已经优化过了吗？”辣千秋一边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冷笑着问。
“是啊。”宋书航道，“但我忘了它现在有自主意识，而且它可能觉得‘管理员’这个称呼太老土了。”
“那它给自己改了个什么名字？”雨柔子翻动秘典的手指忽然一顿。
“你看。”宋书航把终端屏幕转向她，“它给自己起名叫——永霜·终焉之焰。”
“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。”辣千秋眼睛一亮，“我觉得可以出个皮肤联动，比如‘终焉·炽热熔岩’版，限量发售！”
“你是真不挑时候。”宋书航道无语地看了他一眼，“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能冻结时间、跨越维度的智能武器系统，你脑子里居然在想带货？”
“职业病。”辣千秋耸肩，“而且说不定它还喜欢听这个呢？”
“……”宋书航道没再搭理他，而是转身对雨柔子道，“你那边有没有办法锁定它的权限？至少让它别乱跑。”
“理论上可以。”雨柔子合上秘典，“但需要你配合，用空白卡牌建立一道新的封印协议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宋书航掏出一张空白卡牌，正准备写入控制程序，终端却突然发出警报：
【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】
来源：暗宇宙·未知坐标
“又来？”辣千秋一脸生无可恋，“今天是‘突发危机纪念日’吗？”
“这次的能量波动……”雨柔子皱眉看着数据流，“和之前三幻魔融合体释放的频率有些相似，但更……混乱。”
“混乱？”宋书航道眯起眼，“你是说，它不稳定？”
“非常不稳定。”雨柔子点头，“甚至有点像是……有人强行激活了某种被封印的东西。”
“谁会干这种事？”辣千秋小声嘀咕。
“评级协会的人。”宋书航道语气平静，“他们上次被打残之后，肯定不甘心。而暗宇宙，是最适合复活的地方。”
“复活？”辣千秋瞪大眼，“你是说他们把自己埋进黑洞里还能爬出来？”
“比那简单多了。”宋书航道冷笑，“他们掌握了‘资本洪流·终焉形态’的技术，只要有一丝能量残留，就能借尸还魂。”
“所以现在的问题是，”雨柔子看向终端，“他们不仅复活了，还在尝试重启‘资本洪流’。”
“这下麻烦了。”辣千秋的脸色终于变了，“我记得那个玩意儿，连SSS级卡牌都能吸成废铁。”
“那就别让他们启动成功。”宋书航道握紧手中的空白卡牌，“你们俩去检查次元战场的防御系统，我去看看能不能通过永霜火炮，反向追踪他们的坐标。”
“你一个人去？”雨柔子皱眉。
“放心。”宋书航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，“我现在可是半数据化的状态，打不过还能逃。”
“问题是，你逃得掉吗？”辣千秋弱弱地问。
“那就只能祈祷他们复活得太仓促，还没来得及恢复全部战力。”宋书航道说完，身形一闪，消失在终端光芒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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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宋书航再次睁开眼时，他已经站在一片扭曲的空间裂缝中。
四周是一片灰暗的虚无，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压缩成了无数张卡牌碎片，漂浮在空中，彼此碰撞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欢迎回来，资本的猎物。”一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
宋书航抬头一看，果然是那位曾经在直播中被他打得满地找牙的评级协会会长。
只不过现在的他，浑身缠绕着黑色的数据流，背后还漂浮着一张巨大的卡牌投影——正是“资本洪流·终焉形态”。
“你们还真敢用这个名字。”宋书航道嗤笑，“不怕被观众举报侵权？”
“你以为我们是在跟你开玩笑？”会长阴森一笑，“这一次，我们不只是要夺回失去的一切，还要让你亲眼看着这个世界如何被资本吞噬。”
“听上去挺吓人。”宋书航道慢悠悠地抽出一张空白卡牌，“可惜我最讨厌的，就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手中卡牌猛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，紧接着，一道蓝色身影从光中走出。
“永霜·终焉之焰，响应召唤。”冰冷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！”会长脸色骤变，“你怎么能控制它？”
“因为它认我这个创造者。”宋书航道咧嘴一笑，“不像你们这些资本狗，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。”
永霜火炮悬浮在空中，枪口缓缓对准会长，周围空气瞬间降至绝对零度以下。
“警告：检测到高危目标，是否执行清除协议？”火炮核心传出机械般的声音。
“等等。”宋书航道抬手制止，“先别急着开火，我想听听他们还有什么招数没放出来。”
“你太天真了。”会长狞笑一声，“你以为靠一把破火炮就能阻止我们？”
他猛地挥动手臂，身后那张“资本洪流·终焉形态”的卡牌瞬间展开，化作一条漆黑如墨的洪流，朝宋书航席卷而来。
“来了。”宋书航道眼神一凝，迅速后退一步，同时将空白卡牌抛向空中。
永霜火炮毫不犹豫地开火，一道幽蓝光束轰然射出，与洪流正面碰撞！
轰——！！
整个空间剧烈震颤，无数卡牌碎片被冲击波震碎，化作雪花般的尘埃飘散。
“警告：敌方单位正在尝试链接次元网络。”永霜火炮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他们想入侵我的系统？”宋书航道冷笑，“门都没有。”
他立刻调动精神值，试图切断对方的连接，却发现那股资本洪流竟然拥有极强的自我复制能力，像病毒一样不断分裂蔓延。
“不好。”他心中一沉，“这玩意儿要是扩散出去，整个卡牌世界都会被污染。”
就在这时，耳边传来雨柔子的声音：“我已经启动了次元屏障，暂时隔离了外部连接，但撑不了太久。”
“明白。”宋书航道咬牙，“给我点时间，我得亲手关掉这个垃圾回收站。”
他双手快速结印，开始在空白卡牌上书写全新的封印符文。
永霜火炮也在此刻进入终极模式，枪口开始旋转，形成一个微型黑洞，疯狂吸收着那些不断扩散的资本病毒。
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？”会长嘶吼，“资本的力量，是无穷无尽的！”
“那我倒要看看，你的尽头有多远。”宋书航道冷冷道。
他猛地将空白卡牌拍在地上，一道耀眼的银白色光芒冲天而起，瞬间笼罩整个空间。
“终结吧，属于你们的时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