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朝堂风云与主子的恩宠

《主子与我的阵营之背刺》——第二章：朝堂风云与主子的恩宠

一、朝堂争端起波澜

大明王朝的朝堂，恰似一幅波澜壮阔却又暗流涌动的画卷。近日来，一场关于边境军费的争议，犹如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，在文武百官间激起千层浪。以礼部尚书张廷玉为首的文官集团，主张削减军费，将资金投入到灾后重建与民生工程中，他们认为边疆战事暂歇，过多的军费开支只会徒增国库负担；而兵部尚书李广则针锋相对，力陈边疆局势依旧紧张，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，必须保障军需供应，否则将士们将寒心，边疆危矣。

战进琳候在朝堂外的偏殿中，双手背后，脊背挺得笔直，眼神紧紧盯着朝堂方向虚掩的朱漆大门。他的指尖微微发凉，那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情绪在作祟。曹公公今早在他离宫前，轻拍着他的肩头嘱咐道：“进琳啊，今日朝堂之上，你得瞅准时机，把那套关于军费调配的新法子好好呈上，若能成事，你在朝堂这摊浑水里的地盘可就稳咯。”

大门“吱呀”一声启开，战进琳一个激灵，瞬间直起身子。率先走出的是张廷玉，他脸上的皱纹仿佛都透着不耐烦，眼角扫过战进琳时，那冷峻的视线也仅是稍作停留，便匆匆往宫外行去。紧接着，李广大踏步而出，他身板壮实，每走一步都似震得地面轻颤，瞧见战进琳，倒是咧嘴一笑：“小战，今儿个就看你的能耐啦，要是能说服那帮老顽固，我兵部上下都承你的情。”战进琳赶忙抱拳回礼：“李大人言重，进琳必当尽力。”

待百官走得七七八八，曹公公才缓步踱出，眉目间掩不住的疲惫。战进琳快步跟上，轻声问道：“公公，这朝堂上的僵局，当真就寻不出别的法子？”曹公公摆摆手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你这孩子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文武相争由来已久，这军费的事儿，不过是导火索罢了。眼下，你只需按咱们先前谋划的走。”

二、崭露头角呈新策

次日清晨，薄雾笼罩着宫阙，战进琳随曹公公再度踏入朝堂。他怀中紧抱着的檀木奏匣，里头装着的正是他熬夜数日、绞尽脑汁琢磨出的军费调配新策。当曹公公沉声念出他的名字，战进琳只觉得心跳如擂鼓，每一下都砸在心坎上。他缓缓出列，挺直腰板，嗓音清朗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臣战进琳，有要策呈上。”

朝堂骤然安静，大臣们纷纷转头望向他，那眼神里有打量、有怀疑，还带着几分轻蔑。张廷玉清咳一声，率先开口：“哦？战公公有何高见，倒是说来听听。”战进琳深吸一口气，将奏匣高高举起，由近侍太监接过呈至御案前。

他的思路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，随即开口：“诸位大人，依臣看，军费削减与保供并非水火不容。臣建议，从文官衙门的冗余开支里先削减三成，这些钱大多花在了重复的文书赏赐、官吏差旅阔绰开销上，于国计民生并无大益；同时，兵部也暂压一成军费，用作边疆战事的应急备用金，严禁挪作他用。”此言一出，朝堂上一片哗然。

李广率先拍案而起：“你这意思，是要兵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？万一边疆有变，这备用金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！”战进琳早料到他会这般反应，微微一笑：“李大人放心，臣还有一策，便是设立专门的军费监察使，每月由文武双方各派一人，会同御史台的人，共同审核军费流向。这样一来，兵部的军费既能保障使用，又避免了文官集团的猜忌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在场众人，“至于从文官衙门削减的开支，臣建议设立专项赈灾基金，由户部监管，专款专用，定期向百官公示收支明细。如此一来，既维护了边疆稳定，又解了民生之困，还增强了文武互信，实为一举多得之举。”

曹公公在旁听得暗暗点头，这战进琳，果真没让他失望。那张廷玉也沉默了半晌，复又开口：“此策看似周全，但如何保证监察使不偏不倚？又如何确保文官衙门的开支削减得合理？”战进琳早有准备，从袖中掏出一份详细的执行细则，朗声念道：“监察使的选拔，需经文武百官联名举荐，再由皇上御批；至于文官衙门开支削减，臣已命人核算出近三年各衙门的开支明细，按功能分类，剔除冗余部分，并附上了各衙门主管官员的签字画押。所有数据，均可在朝堂上一一核验。”他抬眸看向御座方向，声音中透着几分笃定，“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，此策绝无半点私心夹杂。”

皇上微微颔首，目光扫过百官：“此事朕准了，着战公公协同礼部、兵部，即刻着手推行。”战进琳双膝一软，重重跪地，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砖上：“臣，谢主隆恩。”

三、曹公公的深谋与恩宠加身

待退朝后，曹公公将战进琳带至自己在东厂的密室。室内陈设古朴，墙角一炉檀香袅袅升起青烟。曹公公亲自为战进琳斟上一杯热茶，那茶香混着檀香，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散开来。他轻抿一口茶，慢悠悠说道：“进琳，今日你在朝堂上这一番作为，可比往年我教你十句场面话都顶用。文武百官看似斗得不可开交，实则都巴望着有人能打破僵局。你这法子，既给了文官们一个交代，又保住了兵部的脸面，还让皇上瞧见了你的能耐，不简单哪。”

战进琳双手捧着茶杯，指尖被烫得微红，心里却满是滚烫的激动。他小心翼翼地问：“公公，您当初让我琢磨这军费的事儿，是不是早就算准了今日的局势？”曹公公微微一笑，眼神望向窗外远处的宫墙，“傻孩子，朝堂之事，瞬息万变，哪能算得那么准。可我知晓，但凡能在这宫里混出头的，必得有两把刷子。你文武双全，又得我悉心调教，是该崭露头角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：“曹公公，皇上有旨，宣战公公即刻进宫觐见，赏赉有恩。”战进琳一愣，赶忙随着曹公公迎出门去。只见那传旨太监手中托着个描金托盘，盘上放着一件织金滚边的黑貂氅衣，还有一方玉佩。宣完旨，那太监便将托盘递给战进琳。

战进琳双手接过，只觉沉甸甸的。曹公公在他身后轻声提醒：“接旨时，千万别忘了给那传旨的小祖宗递个红包，宫里的规矩，马虎不得。”战进琳会意，赶忙从袖中摸出一个红封递过去。那太监接了，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。

待人走后，曹公公拍着战进琳的肩，语气里满是自豪：“瞧见没？这就是你在朝堂上拼来的脸面。这貂氅衣，寻常人想求都求不来，有了它，那些个眼高于顶的贵族公子，都得给你三分薄面。再配上这玉佩，上头刻的是‘忠诚卫国’四个字，皇上这是明着表彰你呢。”

战进琳将貂氅衣小心叠好，抱在怀里，眼眶微微泛红：“公公，我这般得了主子恩宠，往后定当更加卖力，不辜负您的栽培。”曹公公摆摆手：“行了，先别想那么远。明儿起，兵部和礼部那边的事儿，你就得操上心了。这文官一个个心眼比针鼻儿还小，武将们又都倔得像头驴，你得多长个心眼儿，别栽在他们手里。”

当晚，战进琳躺在东厂为他新置的小院中，望着屋顶上透过的月光，辗转难眠。他伸手摸向胸前的玉佩，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安。他想起自己初入宫时，面对陌生环境的惶恐无助，又想到如今能在朝堂上舌战群儒，赢得恩宠，只觉一切仿佛是场大梦。可他知道，这仅仅是开始，在这深宫大院里，风云变幻无常，他必须时刻警惕，才能在这主子的恩宠下，走得更远、更稳。

四、宫中势力的暗流涌动

随着战进琳在朝堂上崭露头角，宫中势力的格局悄然生变。往昔对他不甚在意的老牌势力，如今纷纷换上副笑脸。老太监王安遣心腹送来一盒上好的龙井新茶，附带一张亲手书写的帖子，上书“恭喜贤侄得皇上青睐”，还约战进琳择日一同去城外的金山寺礼佛。战进琳心知这是王安想探他的口风，又怕落下冷场，便命人回赠一对手工雕琢的檀木佛珠，附言“多谢王公公厚爱，改日必赴约”。

与此同时，新兴的侍卫统领赵明远一党也没闲着。赵明远亲自在一次校场操练后拦住战进琳，把他拽到角落里，拍着他的肩膀笑道：“兄弟，今儿个在校场，我那几个手下可把你的英勇事迹又吹嘘了一番。要不这样，明儿个咱俩领着人去城南的醉仙楼，摆上几桌，好好聚聚，也让你认识认识我手底下那些能人。”战进琳知晓赵明远是想借助他的声势拉拢人心，但念及往日情分，便点头应允，还私下塞给赵明远一份详尽的朝堂势力分布手绘图，算是投桃报李。

然而，并非所有人对战进琳的崛起都持欢迎态度。西厂厂督李广才的亲信、御马监太监刘奎，某日在御花园的小径上，率众太监堵住战进琳。刘奎眯着眼，手里转着根乌木短棍，阴阳怪气地说：“哟，这不是战大红人嘛，今儿个这是要去哪儿？皇上那儿可不好使唤，你别一阵风似的蹿得太猛，小心摔下来。”战进琳心下恼怒，面上却挂着笑：“刘公公说笑了，我也就是去给皇后娘娘送些新制的宫灯，要是不耽误刘公公的雅兴，这就告辞。”说罢，他故意提高嗓门唤来随侍的小太监，“把灯箱抬稳喽，可别摔坏了，那可是娘娘盼着的物件儿。”刘奎听闻是皇后的差事，眼神一凛，赶忙侧身让开道。

这一系列的势力交锋，战进琳愈发明白，在这宫中立足，绝非单凭恩宠与能力便能一劳永逸。他得在各方势力间巧妙周旋，既要巩固与东厂内部同僚的情谊，又要适时向其他势力示好，避免树敌过多。而曹公公，恰似那幕后操盘手，在暗处观察着战进琳的每一步棋。他偶尔点拨几句，传授些纵横之术，看着战进琳在复杂局势中摸爬滚打，既欣慰又忧虑，只盼着他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，走得稳健而长远。

随着暮色四合，宫中的灯火渐次亮起，战进琳望着那点点光亮，深知自己已然深陷这宫闱权谋的漩涡，而未来，还有更多的惊涛骇浪在等着他。在朝堂之上，战进琳以一套周全的军费调配新策崭露头角，让皇上龙颜大悦。这套策略不仅巧妙化解了文官与武将之间因军费问题而起的僵局，更彰显了战进琳的智慧、胆识与对朝堂事务的敏锐洞察力。他所提出的从文官衙门削减冗余开支设立赈灾基金、兵部暂压军费作应急备用金以及设立文武联合的军费监察使等举措，无一不体现了他对国家财政、边疆稳定和民生福祉的全面考量，堪称标本兼治之策。这份难得的全局观和实干精神，正是皇上所看重的品质。

战进琳的表现极大地提升他在宫中的地位，不仅引起了皇上的关注，还赢得了众多臣子的尊重。在宫中，声望的提升使他获得了更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，能够更有效地推行自己的主张和计划，进一步巩固和扩大自己的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