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将领背景细探寻
- 李白:我以诗酒问长天
- 云舟听雪
- 1378字
- 2025-05-19 12:37:04
他回过头,正欲开口——
忽见那金雁纹饰的黑影从檐角一闪而过,李白心中一凛,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。杜甫亦察觉异样,低声提醒道:“太白兄,眼下朝堂未定,高适之事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“子美所言极是。”李白收回目光,压下心头疑虑,“但若此事牵涉边关安危,我等岂能袖手旁观?”
杜甫沉吟片刻,缓缓点头:“既然如此,不如先查清高适过往,再作打算。”
二人当夜便在长安东市的一间幽静别院中密议对策。烛火摇曳,映照出两人凝重神情。
“高适曾随哥舒翰守潼关,后因兵败避祸于陇右。”杜甫翻阅着一份旧日战报,语气低沉,“然近来却有传言,称其与吐蕃暗通款曲,恐有叛意。”
李白冷笑一声:“高适虽性情沉稳,却非苟且之辈。若真有异心,何须待至今日?”
“可若无其事,为何朝廷对此讳莫如深?”杜甫蹙眉,“我今晨托人查阅军档,尚书省竟以‘机密未解’为由拒之门外。”
李白听罢,神色愈发凝重。他思索片刻,起身道:“我去洛阳走一趟,寻访昔日与高适共事的老将,或许能探得一二。”
杜甫颔首:“那你小心行事,我这边亦不会闲着。”
翌日拂晓,李白已策马出城,直奔洛阳而去。沿途风尘仆仆,他心绪难平,命格录在胸口隐隐发热,似有所感。
三日后,他抵达洛阳,在一间隐于街巷的老宅前叩响门环。开门之人正是昔日陇右老将张巡,年岁已高,双鬓斑白,眼神却依旧锐利。
“李太白?”张巡略显惊讶,“你怎会来此?”
“特为高适一事而来。”李白拱手入内,语气恳切,“还望将军不吝赐教。”
张巡沉默片刻,方请他入座。茶水奉上,良久无语。
“高适……”张巡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,“此人忠勇有余,谋略不足。当年在陇右,他曾因擅自撤兵遭弹劾,险些被斩。”
李白眉头微皱:“为何撤兵?”
张巡摇头:“他说是为了诱敌深入,但结果却是吐蕃趁势攻占两处要隘,死伤无数。”
“难道……他真有过失?”李白喃喃。
“也有人说,他是受命于某位朝中大员。”张巡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“但究竟是谁,至今无人知晓。”
李白心头一震,正欲追问,张巡却摆了摆手:“往事如烟,我也不愿多谈。只是……你要查他,需谨慎行事。”
辞别张巡后,李白心事重重。他一路沉思,回到长安时已是深夜。
与此同时,杜甫也在宫外奔波数日,终借一位旧识之力,偷抄得几份封存已久的军报残卷。信纸泛黄,字迹模糊,却仍可见高适多次上书请求整备军械、加固边防,却被一一驳回。
更令人惊心的是,其中一封残信提及:“朝中有人欲借战事谋私,若贸然备战,反成他人棋局。”
杜甫攥紧信纸,心中寒意顿生。
两人再度相会于东市别院,将所得情报逐一对照。命格录在李白胸前微微震动,仿佛回应着某种未知的召唤。
“看来高适并非通敌。”杜甫低声道,“而是被人陷害。”
“但他为何要遣使吐蕃?”李白目光灼灼,“据我所知,一位退伍士兵曾亲眼目睹此事。”
杜甫闻言,取出一封信件残片,上面赫然写着:“以退为进,待时而动。”
“这不像叛贼之言。”杜甫沉声道,“更像是某种战略部署。”
“可若真是如此……”李白缓缓站起,眼中寒光闪烁,“那为何要掩盖真相?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?”
话音未落,命格录突然剧烈震动,一股无形的波动自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。李白猛然抬头,窗外夜色沉沉,一道黑影悄然掠过屋脊,转瞬即逝。
他猛地推开窗棂,只见远处一人披风猎猎,腰间金雁纹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那人回头望来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笑意,随即身形一闪,消失于夜幕之中。
“是他!”李白脱口而出,手中酒杯应声而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