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调戏队长,克人的恋爱物语第二弹!(求追读!)

泥石路颠簸,吉普的前灯扫出一束束冷白。

副驾驶座上,居间惠由于长时间被吊绑,手臂和小腿血液回流缓慢,整个人几乎靠着安全带吊着。

狮面行者握着方向盘,饶是有面具遮掩,手背仍紧得青筋毕现。

瀑布木屋隐在山坳里。

夜露方沉,水声轰然。

此前克人为了更好地驾驭雷欧的力量,效仿凤源在瀑布锻炼。

这个木屋便是此前锻炼时候顺手修建的,里面屯了不少物资以备不时之需。

吉普车急停,车灯照见一道斑驳木门。

狮面行者横抱起副驾的居间惠推门进去,屋里仅有的灯泡被打亮。

黄色光晕撒开,映出简陋的行军床、急救箱和堆满粮包的货架。

居间惠被放在简易行军床上,本能地挺直脊背。

制服残片垂落,她第一时间捂住被撕开的肩襟,冰冷目光透过湿乱鬓发,直抵面具下的狮面行者。

“我不需要你——”

居间惠已经一天没有回家了,克人那也没讯息传来。

而眼前这个“素不相识”的狮面行者二话没说就把自己带了一处偏僻木屋。

夜静时分,还是瞒着丈夫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?

胜利队队长断然不会任由狮面行者这样发挥下去!

只是声音还未出口,一阵被吊绑后的麻痹袭来,双腿几乎失去支撑。

居间惠强撑起体面,膝盖却再度打颤。

狮面行者从壁架上取来急救箱,黑手套“啪”地扣上,平日的温柔早已没了踪影。

“要命不要?”

居间惠咬紧牙关。

她清楚自己脚踝的勒伤若不立刻处理,很可能留下永久损伤,可高冷自持——

尤其想到克人此时仍在寻找自己,居间惠更加难以接受陌生男子的触碰。

她别过脸:“我可以自己——”

狮面行者俯身,一手扣住居间惠冰冷的脚踝。

指尖轻触,立刻感到肿胀高热,不过克人动作却分毫未乱。

另一手已握剪刀,“咔嚓”几声,剪开沾满锈水的半截衣物。

“再动就重新开口子。”

大抵是怕居间惠真的乱动,总不可能划伤自己老婆,克人还是下意识地吓了吓妻子。

不过平日撒谎不眨眼的特异功能配上狮面行者冰冷的语气,此刻却产生了奇效。

居间惠只觉得心房被压得一震——

这并非亵渎的莽撞,而是战士对即将失救的肢体的冷酷判断!

胜利队队长终于屏息,双手抓紧毯缘,默许了他的处置。

盐水刺痛溃破皮肤,碘伏褐红染过雪白脚背。

狮面行者擦拭得干净利落。

居间惠因刺痛呼吸急促,却未再发出声音。

处理完第二只脚,狮面行者又伸手去扶她小腿。

居间惠反射性抽回,一抬眼便撞见那双被面具半遮的眸。

“你就这么怕我碰你?”

狮面行者将折好的棉垫塞到她踝下。

居间惠咬住唇角,最终让小腿落在棉垫上,以不算屈辱的姿势抬高。

“我有丈夫,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。”

克人此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
自己的妻子因为不能对不起自己而放弃了自己对她的治疗。

如此梦幻的逻辑,偏偏在克人身上真实发生了。

“你丈夫怕也是个没本事的男人,自己女人伤成这样了也不来救,你惦记他什么?”

正好居间惠的腿得抬举十五分钟,反正都是干等,不如逗一逗平日冷静高傲的妻子。

听到狮面行者这样贬低自己的丈夫,居间惠果然生气了,好看的瓜子脸上尽是愠怒。

居间惠愤然想坐起,可一动牵扯脚踝,痛意袭来,使她不得不又缓缓躺回。

克人仗着自己以狮面示人,全然不顾平日的好好先生人设,流氓本性尽显。

居间惠死死盯着狮面行者,眸色像覆着一层寒霜。

“狮面行者,你救了我但这并不代表你能侮辱我的丈夫。”居间惠一字一顿,“要不是他顾及家务,我也没法顺利管理胜利队,你必须收回对我丈夫的侮辱。”

狮面行者的克人靠在门框上,此时才过去了三分钟,居间惠腿上的血应该还没活络,得继续吸引她的注意,避免因为酸胀而抬举失败。

“那我问你,你那能干的丈夫怎么只会做家务?还是说你就爱维护没什么本事的男人?”

居间惠眼角猛地一跳。

这是她第一次遇上这么无理的家伙。

仗着救了自己一命就来诋毁自己的丈夫,怕是心里也没憋什么好屁!

怒火让居间惠忘记身上只披着残衫军毯,薄薄毯面被抬手带起一角,露出修长包扎的小腿。

狮面行者目光滑过那抹苍白,她赶紧压回毯角,咬牙:“你再侮辱我的丈夫,我马上把绷带拆了自己走!”

“别动!”

狮面行者没止住关心,灰靴踏在木板发出沉闷声。

他在床边半蹲,伸手重新把军毯掖好,动作居然带着几分“克人”的温柔。

居间惠下意识要推,却被他握住手腕。

掌心的温度灼热,她几乎能感到对方指尖的微颤——

上一个这么温暖有力的手掌还是克人的……

不好,自己怎么好像对这个满嘴胡话的行者有点好感?

“伤口止血了,还好没事。”

“放开。”

反应过来的居间惠冷声,却并未用力挣。

“你……”

狮面行者可不管居间惠怎么反抗,顺势将她手腕摆回胸前,指尖故意轻勾过手心,一阵酥麻使居间惠呼吸一滞。

“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。”

换做平时克人可没法这样占妻子便宜,果然还是放飞了自我才好!

屈辱的居间惠睫毛微颤,立即别开脸。

这个姿势又持续了几分钟,狮面行者这才轻轻拍了拍毯面,站起身。

“五分钟后热敷,就当是为你丈夫省心。”

居间惠听得咬牙。

没想到自己一开始想找来帮忙的狮面行者竟然是个口出狂言的流氓!

而且自己竟然还背着丈夫任由他胡作非为。

居间惠已经打好了包扎完就立刻告辞的想法,可抬眸撞进那只覆着裂纹面具的眼洞,却总感觉狮面行者是真心在照顾自己。

怎么可能?

这可是一直在侮辱自己丈夫的家伙啊,自己现在竟然在念他的好?

而且他的肌肉,为什么跟克人的一样大,一样强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