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唇瓣带着一丝凉意,却让叶铁柱心头一热。
片刻后分开,她眼中满是柔情。
这一刻的张梅静,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冰冷,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。
“快去看看他们吧,伤得很重。”张梅静轻推了他一下,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。
叶铁柱笑了笑:“放心,有我在。”简单的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温柔。
来到警车旁,他看到两名昏迷的警察。
一个浑身是血,但只是外伤失血过多。
另一个情况更为严重,脸色发黑发紫,呼吸微弱。
叶铁柱搭上脉搏后,眉头紧锁。脉象紊乱,带着一丝诡异的节奏。
“蛊毒!”他低声道,语气凝重。这种毒性他再熟悉不过了。
张梅静神色一凛:“能救吗?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显然也知道蛊毒的可怕。
叶铁柱没有直接回答,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跳下车:“把他们抬进去。”
回到诊所,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消毒。针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张梅静欲言又止地看着他,似乎有什么话想说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显示出内心的不安。
叶铁柱知道她有话要说,但现在不是时候,先救人要紧。
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,手中的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。
这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蛊毒了,而且毒性比上次更强。
看来,有些人是该好好查一查了,背后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诊所里,银针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,一缕缕医仙真气缓缓渗入昏迷警察的体内。
叶铁柱的额头上渗出汗珠,这场治疗显然不会那么轻松。
张梅静站在一旁,紧张地看着这一切。
她知道,这个男人远比外表看起来要神秘得多。
而那些想要伤害他们的人,也绝不会轻易罢休。
叶铁柱的手指在警员身上飞快游走,银针闪烁着寒光,一根根刺入穴位。
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,昏迷的警员面色铁青,呼吸微弱。
“快,把他放平!”叶铁柱低喝一声,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几名警员手忙脚乱地将同事平放在地上。
张梅静站在一旁,紧咬着下唇,眼中满是焦虑,她从未见过如此棘手的情况。
“这蛊毒比之前在吕蕊身上的噬魂蛊还要霸道。”
叶铁柱一边施针一边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,“要不是我最近真气大增,恐怕也难以应对。”
“情况到底怎么样?”张梅静忍不住上前一步。
叶铁柱抬头看了她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“能救,但不敢保证他能完全清醒过来。蛊毒已经侵入大脑,即便是我,也无法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。”
“什么?不行,我们还是等救护车吧!”
一旁长相阴柔的年轻警员突然开口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视,“这种土方法能治什么病?”
“闭嘴!”张梅静厉声喝道,“连柳天纳都称赞的医术,你有什么资格质疑?再多说一句,明天就去乡镇派出所报到!”
那名警员脸色一白,不敢再说话。
叶铁柱对这些争执充耳不闻,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施针上。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蛊毒正在警员大脑中肆虐,如同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食神经。
五根银针刺入穴位,排列成五行之势。叶铁柱深吸一口气,一股真气顺着太阳穴涌入警员脑中。
昏迷的警员突然剧烈抽搐起来,面容扭曲,痛苦不堪。
“忍着点。”叶铁柱低声说道,虽然知道对方听不见。
八方毒诀逐渐成型,医仙真气在经脉中流转,不断压制着肆虐的蛊毒。
叶铁柱能感受到蛊毒正在被一点点逼出,但这个过程极其凶险。
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打湿了衣襟。
叶铁柱的手却稳如磐石,丝毫不敢有任何差池。这种级别的蛊毒,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。
终于,随着阴阳二针刺下,警员猛地睁开眼睛,一口乌黑的血液喷涌而出。
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,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。
叶铁柱轻轻点了下警员的颈部穴位,他一下子又晕死过去。
这次却是正常的昏睡,而不是蛊毒发作的昏迷。
“怎么样?”张梅静急切地问道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性命无忧,但能否完全清醒,就要看他的意志了。”
叶铁柱长出一口气,从怀中掏出纸笔。
“让我重新开个处方,你们去城里抓药。这几天要按时服用,不能间断。”
看着张梅静派人去抓药,叶铁柱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短短几天内,连续遇到两起蛊毒案例,这绝非偶然。
而且每次用的都是不同的蛊毒,手法却极其相似。
“张副局,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。”叶铁柱沉声道,“同样的手法,不同的蛊毒,背后必有蹊跷。”
张梅静犹豫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挣扎:“铁柱,有些事还是不要...”
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叶铁柱打断她的话,语气坚定,“但这已经是第二起蛊毒案了。第一次是吕蕊,这次是你的手下。作为你的男人,我不可能袖手旁观。”
张梅静神色复杂地看着他。
她知道叶铁柱说得对,这事确实不简单。但她也清楚,一旦让叶铁柱介入,就意味着他将面临巨大的危险。
“好吧。”她终于下定决心,“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。但不是在这里,跟我回局里。”
叶铁柱点点头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警员的情况,确认无碍后才跟着张梅静离开。
警局办公室里,张梅静关上门,神色凝重地坐在办公桌后。
“其实这段时间,不只是这两起蛊毒案。”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。
“最近三个月,周边几个县市都发生过类似的案件。死了好几个人,但都查不出凶手。”
叶铁柱接过资料翻看,眉头越皱越紧。
照片上的死者面色发黑,七窍流血,明显是中了剧毒而死。
“这些案子有什么共同点吗?”他问道。
“死者都是各地的重要人物。”张梅静叹了口气,“要么是官员,要么是富商,而且...”
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。
“而且每次作案,都会留下一张符咒,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,专家们都看不懂是什么意思。”
叶铁柱心中一动:“符咒呢?”
张梅静从另一个文件夹中取出几张照片。照片上是几张泛黄的符纸,上面画着诡异的符号,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。
叶铁柱仔细端详着这些符号,突然瞳孔一缩。
这些符号他认识,是苗疆蛊术中的秘传符文。但普通的蛊师不可能掌握这种级别的符文,除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