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~”皱眉左边看一下摇头,右边看一下,嫌弃摇头,拉长了声音,“嗯~~”
徐安知见我嫌弃的样子,不怒反笑:“松大师有什么见解?”
“不行,你这个办公室的格局可以,配色摆设不行。”摆着手四处看了又看。
“你办公桌的位置都没弄好,只要在这里办公,你必定头疼。”
徐安知:“嗯?确实有,我还以为是忙碌,才引发的头疼。”
接收到徐安知的反馈,继续往下说:“屋东开窗,紫气东来。开窗则为气口,东开窗聚财!还好你这面落地窗做的好,透光性很强,太阳光直打进来,弥补了整个空间的亮度。不然你就不是头痛那么简单。”
我指了指脑袋:“还可能出现脑子病症。”
“那依你看,需要怎么改正?”徐安知把手中的文件放下,饶有兴趣的看着我。
“黑色调太重了,可以保留棕色调,去除大部分的黑色调,棕灰色调现代风适合你。”又指了指两边的位置,“这两个位置放高盆栽……”
“书架可以保留,但你上面的鸟兽雕像都拿走,否则容易惹凶煞……”说到这里,我回头盯着徐安知看。
他莫名看向我:“怎么?”
“没事,如果是你的话,也可以不用拿走,但是别人不行。”他的命格够凶煞了,那些东西再凶煞,也凶不过他这个白虎星煞。
“你这里要这样改……”拿着纸笔和他分析,给他简单的绘画办公室的布局。
指挥着,等把办公室上上下下看完,交代的七七八八了,才反应过来,他还没给钱。
拿着纸和笔双手叉腰:“后面是付费内容,想知道的话,最低随喜十八万八千八,上不封顶。徐总手机支付还是支票支付?”
“我~”他稍做思考,缓慢的咬字清晰,“用其他方法支付。”
我错愕看着徐安知:“你……”
瞪着眼,惊慌失措后退两步,目光从他的脸转移到胸膛,再迅速抬头看他的脸。
徐安知被我看得莫名其妙,眼睛像X光,从脸开始往下扫描。
喉结、胸膛、腹部……
越往下,眼睛瞪得越生疼,猛然想到什么抬头,竟然有点小窃喜:“彩礼?”
“啊!”眼前一黑,有东西落在头上,大片蓝色挡住我的视线,鼻尖是塑料的酸涩,带着一丝奇怪的甜味。
文件夹被他打在我的头上,阻止我的臆想。
“咳~”徐安知咳嗽,声音透着不自然,“想什么呢?看看这个。”
“哦。”原来是我想歪了,拿过文件边打开边道歉,“斯密吗喽哥佬酱,是我邪恶了。”
松糕说的对,那身高那身形,在前一分钟的时候,我确实动了馋人家身子的歪心思。
果然我才是那个肮脏的人。
可~为什么之前没有这样的冲动?
偶!可能是我太装了。
松糕说的对,现在细细思来,那么好的条件,动歪心思不是应该的吗?
打开文件,看到里面的内容,惊愕的抬头看向徐安知,又低头看向文件的内容,再次不可思议看向他。
“这资料……”
“回来我就着手让人查了,这人叫方青颖,老公叫程天锡。他们的资料几乎都在这里,你可以看一下,有没有你想要的。”
我震惊翻阅着资料,手也因为喜悦而颤抖:“你是怎么查到的?太牛了吧!”
“车牌号。”
震惊一万年,看着他目瞪口呆许久,想要说点什么称赞的话,脑子又想不出什么,最后点头:“是个好办法。”
他竟然记住了人家的车牌号!
我把资料翻来覆去,看了好几遍,然后看向徐安知,抿嘴失望的摇了摇头。
“不急。”徐安知把资料拿过去,又仔细看了一遍,“程天锡是我们集团旗下,一个合作建筑商老板,要找到他还是很简单的。你想要了解什么,到时候以签单为由,约他们夫妻见面就好了。”
“唔~”听他三言两语,就把事情帮忙安排妥了,一时间忍不住打心里感动,“徐安知,你实在太好了,我都要哭了。”
松糕说得对,他有什么好挑剔的?
还是我太装了!
只要有线索就好办了,没有线索跟无头苍蝇似的乱飞,还焦虑。
当时起过卦看画卷的方位,但是天大地大的,就算知道方位,也跟大海捞针差不多。
而且画卷分散各地,所指出的方向,也都是五花八门。
“资料前两天就送过来了,昨天因为安然瞎胡闹,资料才没交到你手上,我替他跟你道歉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拒绝,“他闹的事情凭什么要你来道歉?他又不是小孩子了!”再说了,今天我可把他处理的够呛。
想到车上那一句‘对不起’,说的虔诚。
爽啊~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些事情都要你们来包圆,要他干嘛?回炉重造得了!他这个死样子,说句不好听的,全是你们惯的。”
我说话无比直白,说话毫不留情:“你们真想为他好,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吧。”
徐安知也无奈:“我让他找你道歉,他去了吗?”
“找了呀!还被我教训了一顿,现在么,在……”忽然想到什么,看向窗外,太阳已经完全西落,天也暗了下来。
心里咯噔:“糟~”
忘记了徐安然在楼顶等我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。
出去了,又探回一个头问:“那个~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?”
徐安知回身看我:“还不清楚,忙完就走。”
“那~你能不能晚一点呀?九点再离开?可以吗?”等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,时间紧迫,不知道这个时间够不够用。
“可以是可以。”徐安知疑惑看着我,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有~”我眯起眼睛,“你就乖乖等我消息吧,记得一定要接电话,随时看手机。”说完一溜灰烟地去跟徐安然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