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回么说献琴成汤醉酒
话说商君成汤,因为娶的不是自己梦中人,心里就似有个坎而不能过去,要么与伊相挚成日朝理政事,要么就与庆辅.湟里且.东门虚.南门蝡.西门疵.北门侧在一起喝酒,太后(成汤母亲)焦急在心里,君夫人样梓表面作无事样子而内心之痛多是泪湿枕巾。
庆么说知道君夫人样梓近来心情不怎么好,却是主动过来与其话唠。这天却带着具古琴过来,礼见君夫人说道:臣下庆么说,见过君夫人。
样梓见是庆么说求见自己,就一扫刚才的愁云,是笑着起身走来,围绕其打量,问道:你就是女官庆么说,是庆辅大夫的妹妹。
庆么说道:臣下正是。
样梓打量一番说道:好个美人胚子,丰姿不俗,果然巾帼不让须眉。本宫在有莘国时,就听说商国有个女官庆么说,为官不久,却能助太后料理后宫秩序,更能帮君主理朝政井井有条。
庆么说道:君夫人过誉了。臣下何德何能,是太后教导有方,是君主礼贤下士。
样梓见其很会说话,非常高兴,就道:卿抱此琴具来是何意啊?
庆么说就又道:臣下在商,久闻君夫人琴弦了得,故献于承欢。
样梓一听,就说道:只是本宫现在的心情,不想弹琴,只怕辜负了你的好意了。
“此瑶琴虽无似良方,可也申人泱泱之情,舒人幽幽之闷。”庆么说听了说着,看看样梓又道:臣下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
样梓听了说道:说来,赦你无罪。
“喏!”庆么说说之一礼后,就继续道:君主最爱琴律。恕臣下斗胆,君夫人何不用琴悦之?君主国事繁忙,倦乏时需要琴韵陶冶。若是君夫人平常一曲琴声,想必定暖君主之心。有道是:一个有趣的灵魂,也不会在独处时感到孤独。
样梓见其很会说话,看看其人是察言观色,断定确实是好意;再看看其手里琴具,其琴具古色古香,却是把好琴具,便道:果然好琴。这么好的古琴,何是舍得?
庆么说听了说道;臣下认为,有此古琴,闲置也是闲置。今个敬献君夫人,也是希望好琴不被尘土岁月埋没。好琴就是要给懂得的人弹,才能拂去琴上的灰尘,才能弹出最美的音乐。
样梓一听大悦,就问道:只是本宫还有一事不明,你为何想起要送琴具给本宫?
庆么说听了就说道:有道是:琴不能入俗耳。因其声过于微细,稍纵即逝。就是因为琴声过于细微,一般人是听不懂其中奥妙的,只有高雅人士才配听。
样梓听了说道:本宫知道,真正的雅乐,是能够表达礼仪和克制,重在自然飘渺,是在节奏缓慢中表达,而过于欢快靡艳的乐曲是不符合雅乐的特征。
庆么说听了说道:君夫人说的正是。臣下的意思,此琴献给君夫人最宜。
样梓一听道:哦!说来听听。
庆么说就说道:之前,臣下作为商都女官,每每见君主批阅奏折疲倦时,都是会抚琴一曲以解君主困乏。
样梓一听大悦道:本宫怎么没有想到?本宫明白了,君主喜爱乐曲的风格,恰是温和内敛的,就是崇尚飘渺空灵的境界。而琴境最能从节奏舒缓.意境含蓄里感受到飘渺空灵的美好,只有琴韵最得君主之心。
庆么说说道:君夫人说得正是。臣下知道君夫人不缺好琴,只是臣下知道臣既有好琴,也应配送君夫人享用才是。
样梓爱听,就又笑说道:还是卿极善解人意,懂得本宫心情。来来来,想是卿也通晓音律之人,就与本宫切磋切磋琴技如何?
庆么说见君夫人热情拖拽自己就谦虚的说道:臣下只是略知一二,却是不甚懂得真谛。
样梓听了就说道:卿就别与本宫外道了。从今日起,你就别与本宫“臣下臣下”的客套了。
庆么说忙说道:臣下不敢。
样梓就说道:本宫准允你。君主与庆辅大夫情同兄弟,你与本宫自然也就不别外道了。这样,从今后,你就与本宫姐妹相称如何?本宫正需要个谈知己话的人。哎呀!什么“本宫本宫”得,就“我”字好了。本......哎哟,我正需要个能谈知己话的人,你就是啦!
庆么说一听,见君夫人放下架子,由用“本宫”转成“我”字,就犹豫起来道;这个!
样梓就又豪爽的问道:对了,你现在多大岁了?
庆么说看着君夫人,就说道:我一十五岁。
样梓高兴道:那本......哦!我比你痴长两岁,我就是姐姐,你就是妹妹了。既然你我姐妹相称了,妹妹你就别拘谨了。
庆么说见君夫人如此热情万分,实是有些不自在,毕竟身份悬殊,自然吱吾道:这个,恐怕不妥吧!
样梓一副不在乎的说道:哎呀!有什么不妥得?我说行就行。只是人前还要记住礼数,人后就不别认真了。记住,不然我就会生气得!来,你喊我声姐姐。
庆么说还是有些......眼睛却看向样梓的丫环娟秀。
娟秀见庆么说眼神意思,明白,就过来说道:庆姑娘,您就别与我家主子客气了,其实我家主子极随和的。在有莘,我家主子自由散漫惯了,也从不把我们当下人看,都是与我们没大没小的。只是来到商国,不知商国的规矩,才作些收敛。其实我家主子不止是与你姐妹相称了,私下里与我们也是姐妹称呼,一点架子都没有。
庆么说听了娟秀的话,心情才放松下来,便拘束的喊了声“姐姐”!
样梓却答应得脆崩崩得。
随之,样梓的寝宫传出欢快的笑语声,也听到琴声时起时断......
成汤与庆辅.湟里且.东门虚.南门蝡.西门疵.北门侧聚在伊挚相府喝酒,而伊挚这个大厨正忙着好菜在厨房,而成汤等个个喝得是“醉不啦哈”的,便来了酒兴。
此时成汤就说道:有道是:有酒无诗无趣味,我们何不一边饮酒,一边作诗词如何?
众人一听,齐赞同,都认为是君主挑起的,还是由君主先来。
成汤见众人推自己先来,就说道:虽然酒席上无大小,不过,今日我吟了,你们可不要耍赖喲!否则可是罚酒的。
众人都轰得赞成。
成汤见大家都同意,便略思索一下,就吟道:将好酒,赊月色,嗜酒万事不关心,笑儿不答心自闲,却是同消万愁。解千愁,消百忧,纵是千军等闲视无。春为酒,酿几多?倒数聚时光。
其他人一听,正在互推谁跟着来。
成汤就又说道:不过,今日既然是在喝酒,就得讲酒话,还得随我的诗词一样离不开“酒”字哦!尤其第五句还必须用的是“却是”,就是这句“却是同消万愁”处必须用“却是”喲!
众人一听,都默念在回味君主的词句。
此时庆辅便饮一樽酒,主动吟道:须纵酒,嗜若狂,欲游山河十万里,放歌笑指乾坤错,却是感悟人家。酒樽空,灯花落,一剑划过惊爆未开。夜无眠,独高歌,月伴共蹉跎。
西门疵等互相推,最后推湟里且,湟里且见躲不过,也就吟道:一浊酒,醉春秋,万物荣枯皆有定,浮身劳碌空自忙,却是满腹不中。心不欺,扬眉气,酒壶从容万里江山。你嫌厌,道我贱,争不恣狂荡。
众人称好,北门侧也就饮尽樽里酒道:一抿香,意味长,一入心田喜欲狂,今宵烛火为谁开?却是不识故乡。心迷魂,战犹酣,动惊风雨冲震鬼神。啼鸟语,动心旌,心事无从寄。
这北门侧吟完,南门蝡也就看着樽里酒,随之吟道:酒香醉,绝妖氛,一壶误入神仙岛,香风恰动活馋佬,却是抹弃还撩。无限酒,醉杀家,闻道痴痴傻傻笑话。空自舞,不惯听,醉后我是谁?
现在只剩东门虚和西门疵没吟,二人还在笑推,被成汤笑点名闹的最欢却一直没言的西门疵。
西门疵见君主说话了,不好再推,也就抓耳挠腮一番后笑吟道:一壶酒,入喉燎,意气正高额火燃,还笑揽星腿已摇,却是琼浆胃浇。口子窖,肠灼烧,欲望凝视那小蛮腰。回首看,谁言醉?肝胆向月邀。
众人赞好。
东门虚没有的推辞,就吟道:酗炽肠,醺脸色,壮志未酬无寸功,莫笑江湖少年梦,却是半听自然。你智贤,愚自在,总有风填我梦八千。日消华,心仍少,无非祭年华。
众人赞好。
成汤就又吟道:酒气添,暖沸腾,氤氲香烟米酒贵,醉倒尘埃不徘徊,却是云飞似仙。邀陶令,会众宾,壶春酒歌绽放满园。一望收,共乐陶,同庆共妖娆。
随之是湟里且吟道:清香溢,醉意浓,三樽入喉意正高,偏把琼瑶对胃浇,却是酒边煎熬。谁言醉?笑指他,足乱还笑讳忌嘴馋。心轻松,步云飘,此畅有几回?
接下西门疵吟道:美味酒,醉沽人,勾的野者不识数,醉得那人不劝咱,却是眼界始大。他推樽,我换盏,烟波酒上恣意潇洒。迷魂阵,酣梦畅,未醉醒还想。
庆辅吟道:酒意浓,味喷香,来玩个随心所欲,乐个开怀如神仙,却是聚餐快活。闲惬意,所作为,贵贱平等相处不分。你一言,我一语,不论小大老。
南门蝡吟道:酒醉醺,味香酣,泛泛空水共悠悠,馋涎美味逐回流,却是蠢动念游。饭前煎,梦里熬,茶饭不思暗涌谋划。笑我颠,嗔他愚,没个人堪语。
东门虚连饮两樽吟道:酒一樽,喝些点,无人与我把酒分,身外之事何须多,却是谎话连篇。高官显,权财阔,穷统有数各得其所。今个酒,今朝醉,狂饮贪什么?
北门侧吟道:美佳酿,豪奢饮,谁论腰间缺酒钱,他人总知我神仙,却是笑舞狂歌。花间乐,月中眠,莫损心头好一寸天。不追名,不逐利,心漂在酒乡。
成汤兴趣仍不减的又吟道:酒作狂,送芬芳,苍松翠柏换旧茫,何必苍颜对镜花,却是胸展鸿猷。映碧空,日曈昽,万种痴情泼墨任由。舞龙蛇,写春秋,千章酬盛世。
此时伊挚上菜来。
众人见伊挚上菜来,忙哄抢吃了起来,哪里去想作词的事情。
成汤却对伊挚说道:伊尹,快快请坐下,不用忙了。你只知忙给我们吃,自己却辛苦现在。若是把你忙趴下,我们众人少了口福也就罢了,可是商国不能没有你呀!
其他人也附应着,请伊挚坐下来吃。
伊挚听了说道:君主言重。只要君主与同僚喜欢我的菜肴,天天来,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!
成汤说道:果是,还把伊尹忙坏了。若是你不坐下来吃喝,以后我们还好意思来吗?从上场到现在,只见你忙给我们吃,你却到现在都没有吃口,我们也是不过意啊!快快坐下。
伊挚见推不过,也就坐下。
众人吃着,齐赞菜好,味道鲜美。
伊挚谦虚一番,就说道:适才,听了同僚酒论,伊某也忍不住想来一首。
成汤听了说道:伊尹请了。
伊挚即兴吟道:共举樽,喜若狂,放眼四野好春色,报春江山放彩霞,却是芳容笑语。酒临风,乐逍遥,放胆高歌吟赋毫端。踏歌行,笑语盈,盛世放豪情。
众人赞好。
话说成汤带着酒醉,脚步踉踉跄跄回走,手里还持酒壶时不时喝着好像意犹未尽,口里还自言自语吟道:欲试人间烟火把酒尝,醇醪酒香名利场,两般怎堪比?唇舌兼酒气,疑是花解语,却是风送过来香,谁知消魂别有香。一壶浊酒断心肠,灼人心地彷徨,几点凄凉绝意。醉后不知酒滋味,倍觉千花酿,却含暖甘香。生得满身香,摘一缕眠枕上,画一副图画梦里藏,却是百种相思酒付断肠。当年意气郎,昨宵欢臂上,今个梦断他方。怎料世道沧桑,那个雄心趋疏狂,唯有此情酒里尝,应惹领边香。
样梓与庆么说切磋琴艺后,便自弹一曲来。
庆么说一边看着,似在指点,却是在享受琴乐的美好。
毕竟样梓自小就学弹琴,也是通晓音律之人,悟性更不用说,自无须人指点。只见她从容自若,纤手玉动,琴弦微妙。
琴声如溪水涓涓细流,象流水缓缓铺洒开来,又似画轴渐渐展示内里江山如画风景,更似竹笔流畅绝世书写的优美故事呈现。
成汤喝着酒,往后宫走着。
琴声悠扬,开始逐渐欢快,如同从幽径走来,青山高耸拢云,绿水鱼贯自在。随之眼前路宽,百花争妍,花香漫溢,沁人心脾。
成汤听到琴声,细品琴韵。
琴声由庄严平静,忽然一绽开来,却似见一被风吹得衣袂飘飘人来,一袭衣襟,长发飘逸,眉眸如画,疑似天上仙娥下凡。
成汤听得琴声,如梦如幻,便寻了过去。他远见一女子在抚琴,看似妹喜又不似,其身边还站着侍者,便身不由己走了过去。
样梓沉静在琴律里,一副忘我的世界里。
庆么说本来听着这优美的琴乐就有些如痴如狂,忽见响动见是君主拿着个酒壶而来,也就都不打扰的悄然离开,也让其她侍女悄然离去。
样梓却是在自己的琴乐境界里,忘我.自我陶醉中。
成汤摇摇晃晃而来,却是神情晕晕乎乎,听着琴声,口里还吟道:琴在匣中却不鸣,何不献君指上听。长啸深林明月照,惊回梦里图画寻。欲将心事付琴上,作气填膺搅青冥。琴裂画帛引风雨,不许长吁一两声。明朝有意抱琴来,谁许尘侵正孤吟?此生谁识卧游心?悠然一境人外人。
样梓见是君主走来,忙住琴欲礼。
成汤醉眼一见样梓,像似看到妹喜,不由得脱口而出的唤道:“妹喜!你怎么在这里?想死朕了。”说完,一拥对方入怀。
样梓心里五味杂陈,不是不想君夫拥抱自己,只是自己却是别人的替代品,不由得在其怀里泪如泉涌。可能是心里太想这久违的一拥抱吧!自从洞房花烛至现在......她没有拒绝,反是搂其更紧,生怕对方一松手。她不想失去他,她需要呵护。
其实庆么说没有真正的走开,只是在不远处偷看着自己心爱的成汤哥哥终于拥抱着其夫人样梓,于是眼角涌出了泪水还带着笑。这泪水,一半是为他们的好合而流的,一半却是为自己流的。可是这笑里是为他们好合而开心呢?还是在笑自己太痴?就不可而知了。有时,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,为他们高兴吧!自己却是落单;想他们分开吧!可是自己心爱的人却是心不在自己身上而只是自己一厢情愿。
成汤是喝醉了酒,醉得脚步不稳欲倒。可是酒劲上来了,又是力大无比,竟然一弯腰就抱着样梓入内,口里还唤着“妹喜”。
样梓抚琴,使成汤的脑海里泛起妹喜的样子,其故把样梓笑成了妹喜。
庆么说见他们入寝室,便流着泪是转身而去。
娟秀却把庆么说此举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,却是一脸懵毙。
庆么说回走着,心里却是:人生是一次曲折的远行,包含了风雨和沧桑,却记载着流年往事。多少千回百转的念想,仍然有岁月留下的淡淡痕迹。用一生的时光来挽留,撩起的却是一份带着忧郁的凄美。有情人生无情岁月,可是为情而情会乱情?各自的情感心境被谁谱写诠释着?文字可能恰到好处地泄漏了心底的秘密?悲怆的音符演绎出这一季节的乐章,可是不绝如缕的怅然以懂得里能释怀?那个心碎已堆满了各个角落,何要时间给什么答案?幽幽魂梦已断,何就醉了此生来世?痴恨满心头却把泪轻流,寂寞天涯路是无意苦轮回?那么温柔那么心碎却是多么惆怅的感伤,便纵有千种风情应良辰好景也是虚设而只影向谁去?
娟秀想不明白庆么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,也就自我安慰的说道:“想不明白就不想就是了,何苦想这劳神子地空头心思呢!”想到这,也就离去。
庆么说边走边思想着:时光悄然划破谁的年轮?岁月渐次搁浅着曾经的过往。凝成笔尖上的诗章却裹挟着些许情意,篆刻着的轮回却典藏着流年最美的风景。携着一缕自由的春风让真情放在内心的一隅,任袖一挥的情爱有时在时间的流逝里颇为无奈和烦扰。半生眷恋见证着彼此的过往可是曼妙着茫然的随意?是非沾染着风花雪月却是那结着愁怨的忧伤让人无法读懂。独自蹒跚在这风雨迷离中可呼吸到纯情的味道?那锁在眉间的温情何是落花残红的悲凉?迎面而来的花事却被岁月一程又一程的装点,是细绘一帧传世佳卷却因繁华落尽负了美丽?那一片荒芜的地方却蕴藏了一个怎样深沉的情感?寂寞守住的繁华就像历代更迭的画虽残破也变得尤为珍贵?
成汤睡的很香,未醒。
样梓躺在成汤身侧,看着自己心爱的人,一脸幸福的样子。
庆么说回到家里,家里媒婆刚走,其母就笑过来说道:女儿,今日给你相了一门亲事,与我们也是门当户对,小伙人也长的不错,与你哥官职不差,我与老爷看了都满意。
庆么说一听,嚷着“不愿意”,是回到自己就寝处,睡不着,满是惆怅,却还泪流,心语道:汤哥哥,我多好想为你守候到最后,陪你到永久,可是你身边的人不是我,是样梓姐姐。那个想你付出到最后,惜你到永久,有多难啊!
庆么说母亲就追过来问道:女儿,你这是怎么了?这样好的人家你不嫁,你究竟想怎么?
庆么说父亲也过来说道:我看,你还是在家算了......
庆么说不待父说完就道:我不要,我要在宫里。
庆辅的妻子见姑子情绪激动,便让公婆退去,就问姑子道:么说,现在老爷太太都离去了,你与嫂子说说,你是不是有人了?
庆么说道:没有。
庆辅的妻子说道:既然没有,那你为何不肯谈对象呢?
庆么说不语。
庆辅的妻子就又问道: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?
庆么说不答。
庆辅的妻子察言观色的再次问道:是不是你心里这个人,已经有家室......
庆么说道:你不要说了。
庆辅的妻子说道:为什么不能说?难道他是......你说出来,看我与你哥哥能不能帮你。
“你们帮不了我的。”庆么说此时抽泣道。
庆辅的妻子一听,满脸懵毙。
庆么说却哭着断断续续道:我不想他为难,不想他为了我......我只要看到他幸福就好。纵是不能在一起,只要在他的身边,每天看到他也是好的。
庆辅的妻子弄不明白是谁把小姑子的心给勾走了,就把小姑子的原话告诉回来的丈夫。
庆辅一听明白道:难道小妹真的喜欢君主?
庆辅的妻子一听道:果是君主,何不......
庆辅说道:你哪里知道,君主心里只有有施国的小公主妹喜。
庆辅的妻子就说道:可是有施国的小公主,不是成了大夏国的元妃了吗?
庆辅说道:那是夏王横刀夺爱。君主与夏王有不共戴天之夺妻之仇,所以正在谋略复仇计划呢!
“心里只因为有你,却只想待满头白发,也要陪你温酒沏茶,伴你花前月下。很多人都可以惊艳你的时光,但我能够愿意留在你身边直到慢慢温柔了你的岁月。如果你想起谁爱过你,那其中一定有一个人是我。如果有一天没有人再爱你了,那一定是我已经离开这个世界。因为是你,我们就像星月相伴,你伴着我,我伴着你。因为你就在我身边,我心里就安稳。”庆么说泪眼婆娑看着窗外的星月自言自语着,就吩咐侍者道:给我备些酒菜过来,就置办在这里。
侍者很快备好酒菜,并摆放好。
庆么说让侍者离去,就自斟自饮起来,却看着酒樽吟道:酒香醉,偎媚暖,软玉温婉金樽满,更把一切坛泡过,却是一饮消愁?撸广袖,提长襦,爱恨情仇尽融于酒。酒三分,悲七分,将风尘作酒。
样梓看着熟睡的成汤,心语道:人这一辈子,爱上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,只有心动了,身体也想动了。
庆么说给自己的空樽在斟满,仍吟道:酒上头,双眉皱,恨得踢翻尘世界,安得挑尽古今愁?却是愁绪网罗。无尘染,返自然,为君开酒慰人情味。酒家酒,尽余樽,误落尘网中。
样梓看着成汤,心语道:想自己,为了你,曾经那个想见不能的伤痛,强逼自己把爱埋藏在心中,却又找不到一个存封的借口,那个不容易,只有经历的人懂得。
庆么说端樽欲饮是又吟道:酒沉重,人有病,堆来樽边愁何状?恰似峰巅崩绝壁,却是周天寒彻。鬼唱歌,照天烧,愁为鬼蜮妖雾重来。离人影,泪无由,今日向何方?
样梓看着成汤,继续心语道:多少次想放下,却越是在心里根深蒂固。
庆么说一口饮尽,看着空樽吟道:酒浇愁,愁更愁,我寄愁心与明月,愁云惨荡万里凝,却是愁山雾海。酒太烈,味辛苦,爱恨痴怨何难掩埋?樽问向,奈何天,苍茫云海间。
样梓看着成汤心语道:多想告诉你,我是多么的想你。那个爱到心头口难开,我对你的思念泛滥成灾。
庆么说空樽加酒,继续吟道:滴酒愁,上眉头,何事呼为情尽染?任它离恨一条条,却是无语泪斑。酒谎言,莫真信,撩乱愁边耐人寻味。心繁花,人荒谬,愁大终归墟。
样梓看着成汤心语:爱,看起来很简单,把一个人放在心里,但又不能在一起,那才是最大的煎熬。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
庆么说看着满樽吟道:酒儿愁,心事重,好景卷帘风缠绕,何把心情关酒裹?却是强笑相顾。着意调,可知味?妖魔鬼怪娆娥伴随。云露酿,终非俗,风物岂非痴。
样梓看着成汤心语:爱就是自私的。我不管你之前爱过谁,我就是要得到你。无论你日后会怎样,都不会让别人扰乱自己的心绪。
庆么说举樽又吟道:举樽愁,愁无状,若问闲愁都几许?愁上九重摁不住,却是埋愁不能。吟离愁,独饮愁,别有一番滋味心头。乱我心,多烦忧,愁坐正樽空。
样梓看着成汤心语:至于日后过的开心不开心,在于你的心。反正我是全部给了你,把一颗心.身子都给了你,那就凭你的良心了。
庆么说又眉皱的吟道:眉凝愁,酒上头,问君能有几多愁,怎一个愁字了得?却是最难将息。最伤心,憔悴损,山川难载痴怨难埋。强说愁,好个愁,三樽两盏酒。唉!世上最难了解的是情字,不知道如何开始。殊不知一旦开始,就不容易结束,还这般折磨人。
有缗国,挺挻对仲灵黛说道:想起妹喜的轿车在我有缗国城外,却被我君父母拒绝开城门,我心里一直过不去。她着一身嫁装,那个委曲求.又万般无奈的眼神,始终在我眼前晃动。夏王入侵有施,她已经是无助的人,可是我的君父母却残忍的......但我看着她的轿车离去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?我的心痛,我的心苦,我的心悲。
仲灵黛每次与挺挻在一起,都是听其说道妹喜,心里自然不快的道:“既然你心里放不下妹喜,你就去寻她去啊!”说完,就离开去了,却是偷偷地抹泪。
成汤醒来,见自己赤裸床榻上,又见一美人妆台前是:照花前后镜,花面交相映,百般红紫斗芳菲,却有春风花草香之势。不敢多想,便忙起来着衣。
样梓却笑说道:君主醒啦?
“嗯!”成汤应着,在忙穿衣服。
样梓过来,帮其着衣。
娟秀捧来洗刷盆水过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