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血脉为墨,
在五千年竹简上续写新的篇章。
当晨曦抚摸长城的砖石,
我看见祖先的期盼在烽火台上绽放。
钢铁森林拔节的声音,
是新时代编钟的奏鸣。
高铁穿行过诗经里的原野,
将《楚辞》的芬芳送往远方。
北斗卫星凝视着甲骨文的刻痕,
在银河里写下属于东方的密码。
我抚摸大地的褶皱,
从曾母暗沙到漠河北极村。
每一寸土壤都跳动着相同的脉搏,
每一条江河都吟唱着同一支歌谣。
黄皮肤的基因里,
镌刻着永不褪色的中国印。
在实验室的荧光里,
我看见了夸父追逐的太阳。
当量子在超导环中起舞,
那是屈原《天问》的回响。
我把青春锻造成纳米级的忠诚,
在显微镜下依然闪耀五星的光芒。
若需要我成为界碑,
就让身躯化作山脉的延伸。
若需要我成为浪花,
就把生命融入深蓝的航道。
即使化作一粒尘埃,
也要落在960万平方公里的怀抱。
当世界在晨昏线那边沉睡,
我的心脏依然按照北京时间跳动。
这不仅仅是生养我的土地啊,
更是我灵魂永恒的坐标系。
以生命起誓:
我的忠诚永远指向正北方向,
如同罗盘指向磁极,
如同葵花追随太阳。《师道如光》
您把岁月折成纸船,
载着我们在《九章算术》的河流里漂荡。
当粉笔灰落满您的肩膀,
整间教室突然下起雪的微光。
那些年您站在黑板前,
用三角函数画下彩虹的弧度。
让《离骚》的香草在试管里生长,
教显微镜也能看见李白的月亮。
我们偷看过您深夜伏案的背影——
台灯把身影放大成巍峨的山脉,
作业本上跳动的红色印记,
是您用血管里流出的岩浆。
您总说自己是摆渡人,
却悄悄把桨递到我们手上。
当雏鸟终于冲向云霄,
才发现您站在原地,
把自己站成了永远的灯塔。
如今我身上带着您给的光,
在您未曾抵达的远方发亮。
每当在论文结尾写下致谢,
钢笔尖就会开出您最爱的海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