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曾经的大理寺卿
- 首辅心太狠,重生她挺孕肚另嫁
- 豆锅
- 2027字
- 2025-05-21 03:39:57
宴扶鸳说完,怒气冲冲地转身,衣袖拂过,带起一丝微风,大步流星地回到了柏桐院。她狠狠地瞪了薛庆余一眼,
随即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她重重地关上,硬生生地将薛庆余隔绝在门外……
薛庆余孤零零地站在门口,望着那紧紧关闭的房门,不知如何是好。
此时,路过的李嬷嬷看到此景,无奈地摇了摇头,感叹道:“大人啊,夫人心里本就憋屈得很,跟你解释清楚缘由,你却张口就替别人说话,夫人能不生气吗?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,如何能让夫人开心起来吧。”
言毕,李嬷嬷也转身离开。
屋内,宴扶鸳安然躺在舒适的榻上,对于门外薛庆余执着的敲门声,她选择了置之不理。
*
宴府,不多时,宾客们纷纷离去,薛窈窈不刻急于返回府邸,而是选择在宴府安顿下来。
宴府为薛窈窈安排的茉雪院,恰是她母亲昔日居住过的雅致居所,处处洋溢着温馨与古典之美。薛窈窈走进庭院,一股清新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,她随即吩咐侍从准备热水,现在主要的事嘛,自然是沐浴大过天。
木桶内,漂浮着初夏时节珍藏的花瓣,它们散发出缕缕幽香,与特制的舒缓精油一同融入水中,寻春在一旁侍奉,手法既细腻又纯熟。
窗外,雪花悄无声息地飘落了一宿,将京城装扮得分外妖娆,而在茉雪院中,红梅于雪中傲然绽放,点点嫣红与皑皑白雪交织。
深夜,总是携带着诸多未知的波折悄然而至,一阵微风悄然掠过,带动窗帘摇曳。
紧接着,一阵莫名的力量猛然间掀开了宴扶鸳身上的华丽锦被,将她卷入了一个既熟悉又带着丝丝凉意的怀抱。
宴扶鸳猛然惊醒,映入眼帘的是薛庆余那张略带歉疚的脸庞。怒火在她心中瞬间燃起,挣脱了他的怀抱,挺直腰板,语气不悦:“薛庆余,你这是在干什么?非要学那夜盗,从窗户闯进来吗?”
“外面实在是太冷了。”薛庆余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无辜,宛如一个犯错的孩子。“扶鸳,我错了,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。”
宴扶鸳听后,面色依旧不悦:“既然如此,书房里也有炉火,你完全可以去那里休息。而不是来打扰我!”然而,薛庆余却一脸委屈地看着她,只是简单地吐出了两个字:“不去。”
宴扶鸳瞪了他一眼:“如果只是口头上道歉,而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,这样的道歉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看到薛庆余如此固执,宴扶鸳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,她抽回了被薛庆余紧紧握住的手腕:“你若不能自省,谈何改正?告诉我,你到底错在哪里?”
面对宴扶鸳的质问,薛庆余面露窘态,似乎一时难以道出心中所悟。
宴扶鸳见状,心中失望至极。
她将薛庆余推出了门外:“从今晚开始,你就在书房里自省一个月吧。”
“……”薛庆余心中暗叫不妙,这下可惨了,真要落得在书房独眠一月的下场,万一这事儿被其他那些家伙知道了,岂不正中他们下怀?
*
江府里——晨光熹微。
江挽柔坐在母亲身侧共进早膳。
江夫人正细品味着碗盏里温润的燕窝粥,同时,她的视线不时地流转到身旁的女儿身上,敏锐地察觉到了江挽柔眼神中那不易察觉的微妙波动。
于是,她将手中的银筷搁置于桌上,目光转向江挽柔,问道:“柔儿,心里可有什么烦忧?自昨日从宴府归来,我便见你神色有异,莫非此事与你的元珩表哥有关?”
江挽柔摇了摇头,她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微微摆动,宛如微风中轻舞的柳丝。
“母亲多虑了,”她淡淡地说道,“元珩表哥新晋的状元郎,如今又身担内阁侍读的重任,日夜为国事操劳,女儿自是能够理解他的忙碌。只是……”
她的话语在此刻微微一顿,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嘲讽。
“是那薛窈窈,一个出身于江南小门小户的女子,竟敢在宴府之上与我争抢猜灯谜比赛,她的行为举止颇为粗俗,实在难以匹配大雅之堂的庄重。女儿心中担忧,若此事传扬开来,恐怕会对我江府的声誉有所影响。”
提及薛窈窈,江挽柔的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轻蔑,那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排斥与敌意。她无法接受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,竟能在宴会上与自己平分秋色,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自己。
江夫人闻言,微微挑起了眉梢。
“薛府?宴府,难道是宴扶鸳之女?”她心中思量,想到薛庆余当年为了宴府的孤女而毅然舍弃薛家,同时又辞去大理寺卿之职,随宴扶鸳远走江南,她的心中便充满了不屑。
然而,世事难料,如今薛庆余已升至正二品吏部尚书的高位,其权势与地位已然不容任何人小觑。
她劝慰道:“虽然如此,但薛窈窈之父现已位居高位,又是陛下眼前的红人,其势力自然不容小觑。你身为江府的千金小姐,何必为了这等小事而斤斤计较呢?”
江挽柔闻言,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被一层淡淡的阴霾所笼罩。她倔强地回应,语气中带着不服:“那又如何,母亲?我就是对她不顺眼!虽说她在京城勉强能算个美人,但一举一动间流露出的尽是俗气,根本不值一提。更气人的是,连苏家和云家的小姐都对她刮目相看,这怎能不令我心中不快!”
望着女儿这般沉不住气,江夫人内心轻叹一声。
“柔儿,你身为江府的掌上明珠,又是裴府的表小姐,身份是何等尊贵。何必为了这等小事而计较?失了风度不说,还可能成为他人的笑柄。”
听闻母亲的劝言,江挽柔轻轻咬着下唇,似乎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愤怒与不满。
片刻的沉默后,她终于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妥协:“母亲说得在理,女儿明白了。只是这薛窈窈,不知为何,总让女儿心里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