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初到广陵闻贼祸,王垕借囚引真凶
- 三国:从背锅仓官到三造炎汉
- 守感十足张张包
- 2312字
- 2025-05-09 10:58:49
经过连日赶路,王垕一行终于到了广陵。
得益于出发前就已经遣信使先行通报。
这让两百铁骑突然出现在广陵城门前时,没有引起什么恐慌。
看着已经清空的道路,以及空洞的城门。
如今已成为左将军长史的王垕,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。
“这是不是有点超规格了?”
王垕缩了缩脖子,对如此高调的情况,心里还是嘀咕了一句。
王垕的担忧倒是不无道理。
在这个时代下,待遇的规格其实是比较严格的。
就像这个清道回避的待遇,至少得是三公九卿、一方州牧亦或者是掌握强大军力的诸侯才能享有。
如今自己一个才六百石的中高层,又无要紧事,如此大动作实在是说不过去。
就在王垕踌躇犹豫时,同行的张飞急了,眼见停了半天没有动静,催着马来到身旁。
“王先生,咋还不进城了?”
对于王垕的官职,因为张飞叫惯了先生,后来王垕也提过几次,他也就没有改口,继续如此地叫了下来。
王垕将自己心中疑虑与张飞说了,张飞却哈哈一笑,一巴掌拍在王垕肩上。
“哈哈哈,我还寻思先生是忧烦什么,这肯定是陈登的主意,不如入了郡府直接问他。”
料想也只能如此,王垕便跟在张飞后面,直奔陈登府邸而去。
随着王垕一行人离开,维持秩序的士卒也放开了封禁。
街道很快就重新热闹起来,这时,在街道的一角,几人鬼鬼祟祟凑到一起,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……
……
此刻陈登正在后堂与糜竺对饮,眼见张飞气冲冲地带着王垕直入大堂。
陈登急忙起身相迎,言语略有逗弄地说道。
“呦,王长史、张中郎将来啦,有失远迎。”
张飞知道这是陈登故意气他,刚要发作。
却看见一旁王垕在轻轻摇头,心中想起玄德大哥的吩咐,在徐州时一切听王垕先生安排,自己也就熄了火。
只是粗声问道:“陈太守可太过抬举俺们了。”
陈登知道张飞所言何事,正想要解释。
一旁糜竺眼见张飞黑脸慢慢转红,明显是怒火顶上了脑壳。
他料想若是由陈登解释只能越描越黑,急忙出言缓和道:
“王先生、翼德莫要生气,元龙非是故意捉弄,而是借了你们的便宜。”
听到糜竺如此说来,一旁未发一言的王垕这才出声:
“如此说来,城内可是有事发生?”
这对于王垕来说倒是新鲜,他立刻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。
因为对于王垕的地图来说,他只能看见大军的动向。
这对于战场的把控以及突袭行动,确是无比强大。
但对于一般的信息,还是只能通过夜不收的采集才能得知。
这就注定信息的获取,其效率受限于信使的传递速度。
尽管夜不收采集和传递的速度已经远超一般信使,但仍然有一定的滞后性。
当然,王垕是如此,这世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这些客观条件于王垕来讲,也可以是通过信息差来创造优势。
如今听闻城中有异动,王垕间谍头子的心思又转了起来。
由于陈登过去有过献徐州给曹操的情况,所以王垕并没有把他看做自己人。
对于自己的夜不收校尉身份,自然没有告知他。
但是糜竺却是知道,他看着王垕现在犯了职业病,正挂着一脸好奇的模样,心中就在苦苦憋笑。
“哎,说来话长啊,王先生。”
陈登这几日正与糜竺商议此事,如今赶上皇叔的智囊过来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像竹筒倒豆子一般,全都说了出来。
原来是城内自秋收开始,就时常有人偷盗,与寻常流民盗窃不同,这一批人只盗大户。
就如今,广陵的雷氏、蒋氏、鲁氏无一例外都遭了贼,尤其是刘氏,现今都已经丢了五匹马。
最尴尬的是,陈登所在的陈氏一族,就偏偏他们没有遭贼。
这下刘氏的家主可是天天上门来找,那年过古稀的人了,硬是撑着拐杖,自己入府来寻他陈登。
那刘是本就是广陵大族,陈登只能满口答应。
后来又遭了几次贼后,咬牙派了几波郡兵日夜守备,这下才算安稳到现在。
“那刘氏可是历王刘胥的后裔?”
陈登无奈点头。
知了来龙去脉,这下王垕算是明白为什么陈登特意清扫街道。
那盗贼如此大胆,又能屡次得手,要么是家贼,要么是一方派来挑拨的细作。
如今派了郡兵守备,才止了盗窃,但如此以往也不是长久之计。
总不能谁家丢了东西都要来领一波郡兵走,那军队岂不成了郡里世家大族的护院。
所以,陈登才下定决心,在王垕来的时候,扩大一波影响。
就想给那些盗贼一点警告,传出州府派了驻军来捉贼的信号。
只是,陈登却没想到,如此一来也只能吓唬住一般盗贼,若是敌军的细作,恐怕还会借机生些别的事。
王垕眯着眼睛思考片刻,随后将目光看向此刻站在后堂门口的陈岩。
他伸手招来,随后向陈登介绍道:“此人乃我三弟陈岩,年少时颇为无赖,行事多有不端,后来随我学习,这才转了心性。”
听着大哥正把二哥王虎的事安在自己头上,陈岩只觉得自己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眼见陈登忙着思考,王垕眼神狡黠地问道:“牢中可有盗贼?”
“啊?”陈登愕然,万万没想到王垕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。
那牢里当然有盗贼,还有很多,多的都快装不下。
随着群雄兼并,大量失了土地的农民成了流民,他们四处流动,直奔着相对安定富足的地区。
现如今,随着徐州的农耕技术改革,徐州民康物阜,引得大量流民从青州、豫州甚至是从扬州流入。
但是,流民增加的速度太快了,划拨荒地进行开垦的速度远跟不上。
这半年来,负责流民安置和登记的县衙,里面的官吏们都是既快乐又痛苦的工作,已经颠倒的快忘了日月。
但是,还是有新来的流民得不到及时的收容,所以不得已,偷窃粮食的小偷小摸时常发生。
如此联想,陈登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莫非此事正是流民犯案?先生要审?”
王垕并不打算故弄玄虚,只是想到之后的事,咧开嘴一笑:“想借点小盗,偷点东西。”
这下一旁的糜竺彻底绷不住,哈哈笑了起来。
陈登被二人弄得云里雾里,但又总觉得王垕先生说话时,确实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再想起那刘家宗长颤颤巍巍的模样,他实在是头疼的不行。
如此以来,只能破罐子破摔了,偷就偷,只要能解决贼患就行。
大不了最后再把那几个贼再抓起来。
陈登下定决心,松口问道:“要几个,偷谁?”
王垕伸出一个手掌,缓缓说道:“五个,偷陈家。”
“谁?”
“嗷,陈家?”
“我家!”
陈登惊叫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