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我们是她的兽夫
- 交换兽夫后,疯批S级争着求我宠
- 何欢年
- 2099字
- 2025-04-02 00:02:08
“这鞭子比我命还长……”
桑恬看着他手上近三米长的鞭子,心想自己甩起来,怕是一个抽到的就是自己。
桑恬是怕了这几个男人,压根不需要她来挑拨离间,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用风吹,走几步就散了。
今天神经时刻处于紧绷,桑恬只想去泡个灵泉澡舒缓一下。
“那这个我带走了,等任务结束还给你,我有点累了,先上去休息一会儿。”桑恬拿着弓上楼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楼下五道视线目送她上楼,再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。
“你不该吓她,她胆子没我们想的那么大。”青止敛眸,眉心皱着,像是对刚才白铭辰的行为很不满。
白铭辰还没来得及接话,一直沉默的雾澜渊掀起眼睑,双冷锐狭长的金眸紧盯着青止不放。
“你们今天去干了什么?”
“盯着她还灵晶,担心我的灵晶被浪费。”青止选择性隐瞒了部分真相,只说了自己的目的。
雾澜渊凝滞,继而恢复平常的冷漠,他起身离开客厅,快到门口的时候,忍不住道。
“你身上有她气味,很浓,下次说谎的时候别把人当傻子。”
青止:“……”
其他三个兽夫没追问,各怀心事的回房间。
桑恬回到屋子,看着手上用某种兽皮包裹着的弓箭,握着软中透硬,弦的延展性也很好,尤其是下面的小挂坠,是一根纯红色的羽毛,手感不错。
她把弓放到桌子上,伸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,耳边响起黎夙的话。
三分钟过去,桑恬认命般的从床上坐起来,目光专注的看着桌子上的弓,她下床拿着弓进入灵泉空间。
“双脚与肩宽平行……”桑恬在空间里练习弓箭。
练习累了她就去小溪边泡脚舒缓疲劳,看着流动的溪水,“这样循环,我不就成了永动机?”
学习的过程中总是枯燥的,桑恬好几次想放弃,闭眼想到刚才白铭辰那股狠劲,还有白天青止淡定的看着兽人尸体。
雾澜渊从昨天到现在,一直都冷着张脸,黎夙大半夜潜入她房间,吓走她半条命。
看起来最恨她的毕璟砚,说不定还是最容易心软的那个……
直觉告诉自己,他们都不是善茬,感化是不行的,离婚才是解脱。
一想到这些,桑恬又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弓箭开始苦练。
-
由于前一晚的疯狂练习,桑恬出空间倒头就睡。
再睁眼已经是白天,她洗漱好出房间,才走到楼梯,一楼传来一道熟悉女音。
“铭辰,我记得你有烈焰弓对吗,能借给我用一段时间吗?”
是沈锦兮的。
桑恬皱眉,怎么会这么巧,自己昨天才拿走烈焰弓,沈锦兮今天就上门来借。
“借这个做什么?”
“因为救助恬恬兽夫,我现在精神力下降了很多,想趁着星端还没发布任务重新去浮生群岛重刷,她的那几个兽夫我靠不住,所以想问你借烈焰弓……”
桑恬站在楼梯直翻白眼,一口一个她的兽夫,是谁抢着换夫的她不说。
本以为白铭辰会站在沈锦兮那边,接下来的话让她大跌眼镜。
“纠正一下,现在我们才是桑恬的兽夫,至于烈焰弓,除了我的雌主,其他人一概没资格使用。”
桑恬内心暗爽,给白铭辰此封男德课代表!
沈锦兮傻眼了。
之前白铭辰再怎么对她不来电,也都是很客气,她的要求尽量满足,可以说白铭辰比许愿池的王八还要管用。
现在这个冷冰冰的人,让她觉得十分陌生。
沈锦西不愿相信白铭辰是真的要和她划清界限。
沈锦兮觉得白铭辰肯定是在气她和桑恬交换了兽夫。
“铭辰,你一定要这样说话伤害我吗?”沈锦兮明艳的五官带着怒气,语气也有指责的意味,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现在精神力折损大半,但我还是愿意为了你们去努力拿下第一雌主的荣誉。”
“只要我拿到第一,我就可以让你们回到我身边。”
白铭辰的沉默让偷听的桑恬误以为他真的动心。
“你这么贪?想要十个兽夫?”白铭辰的语气中止不住的惊讶。
门外的沈锦西沉默。
桑恬在楼梯间久站,站得腿有点发麻,见外面聊不下去,她佯装才下楼。
她捂嘴打了个哈欠,下楼径直坐到沙发上,一个眼神都没给沈锦兮。
“我饿了,你们没有弄早饭吗?”
白铭辰站在门口,看沈锦兮的眼神逐渐心不在焉,“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。”
“毕小鸟呢?”桑恬探了个脑袋出来,看着白铭辰的背影。
“一大早就出去买菜,说今天要亮瞎你的狗眼。”
两人不过认识才三天,这对话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一样。
沈锦兮脸上出现裂缝,她艰难扬起僵硬的唇角,笑得十分命苦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丢下这一句话,缓缓转身,一脸失落的离开。
本以为自己把姿态放得这么低,白铭辰会追上来,结果她走出十几米仍不见男人有追上来的意思。
沈锦兮停下脚步,她回头,发现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。
她感觉到有一股怒火在体内四处乱窜,偏偏还不能当众发泄出来,只得快速回家。
桑恬歪躺在沙发上,听到关门声的时候,她坐直身体回头看了一眼。
“其他人呢?”
桑恬为方便待会儿训练,用粉色兔子皮筋扎了一个高马尾,之前原主的刘海也全都被她用卡子别上去,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白皙的天鹅颈。
“我只是起得早,不是保姆,怎么会知道所有人的去向。”
桑恬点点头,心想老人觉少很正常。
这差点没给白铭辰气死,他坐在桑恬右手的单人沙发上。
“我已经买了三天后的通行证,如果待会儿你见到其他人,帮我转告一声,我还有事,先上去了。”
桑恬不喜欢和白铭辰独处,不知道是因为年龄的缘故,还是因为对方身上的那股压迫感。
只要白铭辰板着脸不说话的时候,她总觉得呼吸都比平时艰难很多。
“坐下。”白铭辰开口,说出来的话不容人拒绝,看人的眼神淡漠不屑,像极了高高在上的统治者。
一个墨绿色沙发都让他坐出了王座的既视感。
桑恬的腿如灌了铅,她坐下,“你有事要和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