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完成惩罚

夏婉芸的脸，都红的可以透出水来。

让人食欲大动。

许凡那是春心荡漾。

第一种，那是万万不行的。

那个就免除债务而已。

第三种嘛，许凡估摸着精神深度按摩，夏婉芸恐怕会羞的没边，应该打死都不会做。

所以，许凡就只能努力劝说夏婉芸接受第二个。

来一个全身沐浴体验。

那个，或许依然完不成第三个，但是就有机会进行全垒打。

那样，自己不但免除了债务，还能获得10亿EMO能量点的奖励。

多好！

许凡内心已经欢喜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
“你笑什么！心里一定在想着坏事对不对！”夏婉芸见到陈暮那嘴角压抑不住的坏笑，一脸娇嗔。

“没有，没有，我只是在想，这要是换个对象，应该是我来给你按摩才是。”许凡连忙收住笑。

“什么！你想得美！”夏婉芸瞬间脸色更红。

呃...许凡仿佛有种珠穆朗玛峰的冲动。

那画面，太诱惑人了。

“那，那我们选择哪一种？”许凡呐呐的问。

夏婉芸深吸一口气。

“第三种！”

“啊？”

“我说第三种！”

“啊？！”

“那算了。”夏婉芸轻哼，“第一种好了。”

“别，别，别，就第三种，第三种好...哎哟，哎哟，疼疼疼，耳朵疼！”许凡已经流口水了，但下一秒，耳朵被夏婉芸给掐住。

“哼，让你流口水！我让你流口水！”夏婉芸却是有点气急败坏，揪住许凡的耳朵一路就来到了浴室。

这一下，许凡不疼了。

真的不疼了。

浴室的蒸汽氤氲而起，模糊了磨砂玻璃上的水痕。

夏婉芸将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，手指在水流中轻轻搅动，耳尖的绯红却比热水更灼人。

她余光瞥见许凡缩着脖子站在角落，像只被逮住的偷腥猫，不禁又气又笑——这家伙昨天还炸死了那么多荒兽，此刻却连耳根都红透了。

“发什么呆？”她抄起浴巾甩过去，“脱衣服。”

许凡浑身一激灵，喉结滚动着望向天花板：“那什么……要不我自己来？”

“你还想不想完成任务了？”夏婉芸挑眉，指尖突然凝聚出一丝冰棱，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，“还是说，你觉得我连‘服务’的资格都没有？”

“不不不！”许凡慌忙摆手，连外套都顾不上解，“我这就脱！”

话音未落，衬衫纽扣已经崩飞两颗，骨碌碌滚到夏婉芸脚边。

她弯腰拾起纽扣，抬头时正撞见许凡手忙脚乱的模样——这人居然把皮带扣卡在了裤腰上，涨红的脸比刚才的蒸汽更烫。

“笨死了。”夏婉芸轻叹一声，上前帮他解开皮带。

指尖触到他腰间皮肤的瞬间，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。

许凡后背抵着瓷砖墙，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，眼前的夏婉芸却突然褪去了战场上的凌厉，水珠顺着她泛红的脸颊滑进衣领，在锁骨处凝成一颗晶莹的露珠。

“转过去。”夏婉芸声音发闷，取来沐浴露在掌心揉出泡沫。

许凡顺从地转身，却在瞥见镜子里的倒影时猛地僵住——雾气氤氲中，夏婉芸的指尖正轻轻按上他的肩膀，泡沫顺着肌肉线条滑向腰际，她睫毛低垂的模样比任何末世美景都更惊心动魄。

“不舒服就说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冷静，指尖却在触到他后颈时骤然放轻。

忍不住，夏婉芸就紧张的用了一点力。

“哎哟...”

“疼吗？”

许凡忙不迭回头：“不疼！一点都不疼！”四目相对的瞬间，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——一个紧张到结巴，一个慌乱到指尖发抖。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，笑意像涟漪般在蒸汽中荡开，夏婉芸索性放下沐浴球，用指尖戳了戳他泛红的耳垂：“许凡，你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。”

“那你呢？”他忽然转身，水珠从发梢滴落在她手背上，“你的眼睛……比星核还亮。”
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花洒的水流声在此刻格外清晰，夏婉芸能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。

许凡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手背，带着沐浴露的滑腻与体温的灼热，而她本该轻易震碎钢筋的掌心，此刻却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婉芸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像是叹息，“其实不用勉强……”

“谁说我勉强？”她忽然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指尖凝聚的冰棱突然变成了晶莹的水珠，顺着他的脊背滑进裤腰。

许凡猛地战栗，却见她踮起脚尖，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：“不过先说好了——要是敢胡思乱想，我就用冰棱给你做冷敷。”

“不敢不敢。”他举手投降，却在她转身调试水温时，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手腕。

夏婉芸回头的瞬间，他突然俯身，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。

蒸汽裹着沐浴露的清香将两人缠绕，她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声，像战鼓，像情歌，更像末世里最温柔的承诺。

“许凡，你头发没湿。”她忽然开口，耳尖却红得要滴血。

“啊？”

“笨蛋。”夏婉芸抓起花洒，温水劈头盖脸浇下来，浇灭了他眼底的灼热，却浇不灭两人相视而笑时，空气中滋滋作响的电流。

当精油的香气在浴室弥漫时，许凡已经躺在了浴凳上。

夏婉芸的指尖沾着温热的精油，从他的肩颈缓缓向下推移，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熨帖着每一寸肌理。

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，却也听见他刻意放缓的呼吸——这家伙居然在数绵羊。

“放松点。”她忍不住轻笑，指尖在他腰间轻轻一掐。

许凡猛地抽搐，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，却被她伸手扶住腰际。

四目相对的瞬间，两人都再也绷不住，笑声混着蒸汽在浴室里散开，惊飞了窗外枝头的变异鸦。

“说好了，”夏婉芸忽然正色，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上方，“这次是惩罚，下次……”

“下次？”许凡惊喜转头看她，发现她咬着下唇，睫毛在眼睑投下颤动的阴影。

“没什么。”她别过脸，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嘴角，“好好享受你的‘超级进化机会’吧，笨蛋。”

水流声中，精油的光泽在两人之间流转。

窗外，末世的阳光正穿透云层，在浴室玻璃上投下一片温柔的金。许凡忽然觉得，比起系统的奖励，此刻掌心残留的她的温度，才是这乱世里最珍贵的救赎。

此刻，浴室里的雾气像被揉碎的云，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。

夏婉芸的指尖碾开精油时，雪松与玫瑰的气息突然变得滚烫，像是把仲夏夜的月光泡进了热酒里。

许凡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响，像生锈的齿轮突然转动，惊得镜面上的水珠簌簌坠落。

她的手掌贴着他的肩胛骨向下滑，指腹碾过凸起的脊椎骨，每一寸移动都像在点燃一串细密的火星。

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打在耳后，带着沐浴后的潮湿，睫毛扫过他耳垂时，那触感比精油更滑腻，像条小蛇钻进衣领，在心脏上缠了个死结。

“还疼吗？”她的声音裹着水汽，却在他腰侧掐出红痕时，尾音突然扬起个狡黠的弧度。

他猛地吸气，胸腔撞上她手腕，闻到她发间混着的硝烟味——这是今天早上她屠神时沾的，此刻却成了最勾人的催情剂。

水流不知何时调小了，只剩细碎的水珠从花洒滴落，在浴缸里敲出心跳般的节奏。

夏婉芸的拇指按在他尾椎骨上方，顺时针画圈的动作突然顿住，因为她感觉到他后腰的肌肉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，像头被按在浅滩的困兽，明明能轻易掀翻一切，却偏要伏低身子，任她指尖在皮肤上犁出欲望的沟壑。

“许凡。”她忽然叫他名字，声音轻得像片羽毛，却在他转头时，用膝盖轻轻抵住他大腿内侧。

他瞳孔骤缩，看见她眼尾泛红，唇瓣微张时露出的犬齿尖，比平时多了分湿润的光泽。

蒸汽在她锁骨处聚成水珠，顺着凹陷的沟壑滑进衣领，他突然很想伸手接住那滴水，就像在沙漠里接住最后一颗雨。

精油在两人之间拉出透明的丝，断在她手腕移开的瞬间。

她退后半步调水温，却故意用手背蹭过他侧腰，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青色血管，被蹭过时突然跳起，像琴弦被拨响。

他喉结滚动着吞咽，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她胸前——湿透的衬衫贴在皮肤上，勾勒出比记忆中更清晰的弧度，山间的轮廓若隐若现，像隔着雾看晨星，越模糊越勾人。

“看够了？”她忽然转身，手里的花洒喷出急雨，劈头盖脸浇在他肩上。

他闷笑出声，伸手握住她手腕，水流在两人交叠的掌心溅成碎钻，她想挣开，却被他扣住腰按向自己。

隔着湿答答的布料，他能感觉到她小腹的肌肉绷紧又放松，像受惊的小兽在他掌心颤栗。

“夏婉芸，”他低头，鼻尖几乎蹭到她唇瓣，“你的眼睛……比天上的星辰还亮，还吸引人。”

她呼吸一滞，指尖凝聚的冰棱刚冒头，就被他含住下唇轻轻咬住。

这个吻带着沐浴露的甜和铁锈味的咸，像是把枪炮与玫瑰揉进了同一个吻里。

花洒还在喷水，顺着两人交叠的下巴滴落，在瓷砖上砸出小片水洼。她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，混着他喉间的低吟，像战鼓，像情歌，更像末世里最不合时宜的狂欢。

当她的手背触到浴缸边缘时，许凡忽然松开她，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唇瓣。

雾气不知何时散了些，窗外的暮色渗进来，在他肩颈镀上一层暧昧的金。

她看见他眼底的情欲退潮，只剩温柔的涟漪，忽然想起三天前他为她挡下的那道激光——此刻他眼里的光，比那时候的护盾更烫，更让人想沉溺。

“下次再敢乱看，”她别过脸，指尖却悄悄勾住他指尖，“就把你绑在克隆人生产线上，让你看个够。”

他低笑出声，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，那里的心跳像匹脱缰的野马，正朝着她的方向横冲直撞。“好啊，”他说，“但绑我的时候，能不能用你的异能绳？要冰做的，化了还能再冻上。”

水雾又浓了些，遮住了镜中交叠的影子。花洒的水滴答作响，像是在给这场未完成的旖旎，打着暧昧的节拍。

“叮！机主完成第三级别惩罚，获得超级进化一次！”

一声悦耳的响声突兀响起。

但此刻，许凡才不管这些。

这时候，春宵一刻值千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