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壁画粘合剂疑云

苏砚和傅沉舟风风火火地赶到敦煌研究院,那速度,就像身后有一群饿狼在撵着。研究院里,助手小周早已望眼欲穿,一瞧见他俩的身影,立刻挥舞着手里那封匿名信,活脱脱像挥舞着一面求救的大旗:“苏老师,可算把您盼来了!”苏砚心急如焚,哪有心思客套,张口就问:“壁画咋样了?有没有发现啥不对劲的地方?”小周苦着一张脸,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:“我按照您说的,把壁画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,乍一看,没啥异常。可这匿名信写得这么玄乎,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实在不踏实啊。”

苏砚一把夺过匿名信,眼睛瞪得像铜铃,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。这信上的字全是打印的,愣是没一个手写的痕迹,明摆着对方想当缩头乌龟,一点线索都不想留下。信里就短短几句话:“你们正在修复的敦煌壁画问题大了去了,赶紧停下修复工作,不然有你们好受的。”苏砚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自思忖:这背后捣鬼的到底怕啥呢?为啥死活不让我们修复这幅壁画?

“走,去看看那幅壁画。”苏砚话音刚落,拔腿就往修复室冲。傅沉舟和小周不敢有丝毫耽搁,紧紧跟在后面。修复室里,那幅敦煌壁画静静地躺在工作台上,散发着神秘的气息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千年的故事。苏砚麻溜地戴上手套,拿起放大镜,眼睛像探照灯似的,不放过壁画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。傅沉舟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苏砚,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敬佩。他太了解苏砚了,一旦投入工作,就像被施了定身咒,雷打不动。

“苏老师,您瞧这儿。”小周冷不丁指着壁画一角喊道。苏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壁画边缘有个针尖大小的黑点。苏砚用放大镜一瞧,好家伙,这黑点竟是某种物质的结晶。她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结晶,放到便携式显微镜下观察。“这……这是盐析结晶啊!”苏砚忍不住惊呼出声。“盐析结晶?这是啥玩意儿?”傅沉舟一脸茫然,挠了挠头。苏砚皱着眉头,耐心解释道:“盐析结晶是敦煌壁画常见的‘病症’,通常是因为壁画周围环境里的盐分,跟着水分跑到壁画表面,水分一蒸发,盐分就结晶析出来了。不过,这处盐析结晶看着不太正常,模样和分布跟咱们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。”

苏砚陷入沉思,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,快速闪过关于盐析结晶的知识。突然,她灵机一动,一拍脑门:“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往壁画里加了啥盐分,才让盐析结晶变得这么奇怪?要是这样,那这匿名信就说得通了,他们怕咱们修复的时候,把这秘密给抖搂出来。”傅沉舟听了苏砚的分析,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:“要是真有这事,那这些人也太胆大包天了。可他们为啥要这么干呢?”苏砚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现在还不清楚,不过咱们得抓紧时间,把真相给挖出来。”

就在这时,一直蹲在角落里“装深沉”的 AI助手「莫高」冷不丁开口了:“检测到壁画表面有不明有机物质,建议尽快分析成分。”苏砚和小周眼睛一亮,跟发现新大陆似的,苏砚笑着调侃:“「莫高」,你可真是咱们的及时雨啊!”她麻溜地拿起采样工具,采集了壁画表面的不明有机物质,放进质谱分析仪里检测。等待结果的这会儿工夫,苏砚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既紧张又期待。她心里明白,这检测结果说不定就是解开谜团的“金钥匙”。

“嘀——”质谱分析仪发出清脆的提示音,检测结果出来了。苏砚一个箭步冲到屏幕前,定睛一看,上面显示出不明有机物质的成分:“这是……一种新型粘合剂?”苏砚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。“新型粘合剂?这跟壁画的事儿有啥关系啊?”小周挠着头,一脸困惑。苏砚沉思片刻,说道:“这种新型粘合剂,可能是用来固定壁画里某些隐藏的部分。有人不想让咱们发现这些,就用这粘合剂把它们粘住,再用盐析结晶打掩护。”

傅沉舟听了苏砚的分析,心里对她的专业能力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他问道:“那咱们现在该咋办?”苏砚深吸一口气,神色坚定地说:“咱们得小心把这新型粘合剂弄掉,看看壁画下面到底藏着啥。不过这活儿可得万分小心,稍有差池,壁画可就毁了,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。”苏砚转头看向小周,说道:“小周,快去把咱们最新研发的脱粘剂拿来,一场跟时间赛跑的修复大战,马上要打响了。”

小周脚底生风,跑去拿来脱粘剂。苏砚拿着脱粘剂,手都微微颤抖了,那小心翼翼的模样,仿佛手里拿的不是脱粘剂,而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。她轻轻把脱粘剂涂在壁画表面,再用柔软的刷子慢慢刷洗。在脱粘剂的作用下,壁画表面的新型粘合剂渐渐溶解。苏砚的手像被施了魔法,一下一下,刷得又稳又轻,每一下都关系着壁画的生死存亡。傅沉舟站在一旁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砚的动作,大气都不敢出,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。

随着新型粘合剂慢慢被去除,壁画下面隐藏的部分渐渐露了出来。苏砚和小周瞪大了眼睛,下巴都快惊掉了,只见壁画下面,竟藏着一幅淡淡的图案。“这……这是啥呀?”小周惊讶得合不拢嘴。苏砚仔细打量着图案,发现这图案有点像地图,可年代太久远了,模糊得厉害,好多地方都看不清楚。“看来这就是那些人藏着掖着,死活不让咱们发现的秘密。”苏砚说道。“可这地图到底指向哪儿呢?”傅沉舟皱着眉,一脸困惑。

苏砚拿出图像处理软件,对着图案一顿操作,试图让图案变得清晰些。一番捣鼓后,图案总算清楚了些。苏砚看着屏幕上的图案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熟悉感。“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图案……”苏砚小声嘀咕着。突然,她眼睛放光,一拍大腿:“傅沉舟,你还记得在巴黎拍卖会上看到的那半张解剖图吗?上面的图案跟这个可像了。”傅沉舟听了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:“难不成这俩之间有啥联系?”

苏砚点了点头:“很有可能。咱们得赶紧弄清楚这图案啥意思,说不定这就是揭开文物走私集团阴谋的关键。”就在这时,苏砚的手机响了,是阿明打来的。“苏姐,我发现大秘密啦!”阿明在电话那头兴奋得声音都变调了。“啥发现?快说!”苏砚迫不及待地催促道。“我把那半张解剖图上的水印研究了个底儿掉,发现这水印跟一个古老家族有关。这家族以前在敦煌可活跃了,听说他们掌握着一些敦煌文物的秘密。”阿明说道。

苏砚听了,心里一震:“阿明,你能确定这家族跟咱们现在查的事儿有关系吗?”阿明说道:“虽说还不能打包票,但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,关系大着呢。我还发现,这家族的徽章跟咱们之前在一些文物上看到的符号可像了。”苏砚看看壁画上的图案,又瞅瞅手里的半张解剖图,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:“阿明,你接着深挖这个家族的信息。我怀疑这家族跟文物走私集团勾连在一起,这幅壁画还有那半张解剖图,说不定就是他们搞文物走私的重要线索。”

挂了电话,苏砚把阿明的发现告诉了傅沉舟和小周。傅沉舟听了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要是真这样,咱们得赶紧找到这个家族的信息,看看他们到底在搞啥鬼。”苏砚点了点头:“我让阿明继续查。现在,咱们先想法子弄明白这幅壁画上的图案到底指向哪儿。”

苏砚又仔细瞧了瞧壁画上的图案,发现图案里有些标记,看着像某种坐标。“傅沉舟,小周,你们瞧,这些标记会不会是坐标?要是能搞清楚这些坐标啥意思,说不定就能知道这图案指向啥地方了。”苏砚说道。傅沉舟和小周凑过去,盯着图案看了半天。“有可能。”傅沉舟说道,“可咱们得有专业设备和知识,才能弄明白这些坐标。”

就在这时,苏砚突然想起一个人。“我知道有个人能帮咱们解读这些坐标。”苏砚说道。“谁呀?”傅沉舟和小周异口同声地问道。“我的导师,林教授。他是研究敦煌历史和地理的大拿,对敦煌地区的各种符号和坐标研究得可透彻了。”苏砚说道。“那咱赶紧联系他呀。”傅沉舟催促道。

苏砚拨通林教授的电话,一五一十把情况跟教授说了。林教授一听,立马表示愿意帮忙。“苏砚,你把图案发给我,我马上帮你解读这些坐标。”林教授说道。苏砚麻溜地把图案通过邮件发给了林教授。“林教授,这事儿就拜托您了。这图案对咱们太重要了,关系着敦煌文物的安全呢。”苏砚说道。“放心吧,苏砚。我尽快给你答复。”林教授说道。

挂了电话,苏砚长舒一口气。她心里清楚,现在只能干等着林教授的回复了。在这等待的工夫,苏砚和傅沉舟、小周又把壁画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,盼着能再发现点啥线索。可除了那个隐藏的图案,啥异常都没发现。

几个小时后,苏砚的手机收到林教授的邮件。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邮件,只见上面写着:“苏砚,我把图案里的坐标研究了一下,发现这些坐标指向敦煌附近的一个山谷。这山谷在历史上可是个重要的交通要道,也是好多文物交易的地方。我琢磨着,这山谷跟你现在查的事儿,关系肯定不一般。”

苏砚把林教授的邮件内容告诉了傅沉舟和小周。“看来咱们得去这个山谷瞅瞅了。”傅沉舟说道。苏砚点了点头:“没错。但咱们可不能莽撞行事,这山谷说不定藏着危险呢。咱们得把准备工作做足了。”

就在这时,苏砚的手机又响了。她一看,是个陌生号码。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“苏砚,我劝你别再查下去了。你都触碰到不该碰的秘密了,要是还执迷不悟,有你后悔的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。苏砚心里一紧,她知道,自己的调查已经惊动文物走私集团了。“你是谁?为啥要拦着我们调查?”苏砚问道。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有些事儿你管不着。”说完,对方“啪”地挂了电话。

苏砚看着手机,心里又气又坚定。“傅沉舟,小周,咱们绝不能打退堂鼓。不管碰上啥困难,都得把文物走私集团的阴谋揭开,守护好敦煌文物。”苏砚说道。傅沉舟和小周用力地点点头:“对,咱们一起!”

于是,苏砚、傅沉舟和小周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前往敦煌附近的山谷。他们心里明白,前方等着他们的,将是一场惊心动魄、险象环生的冒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