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欣常在7

佩儿回话,“是,主子。”语毕,就去给风和院里的奴才们训话了。

……

吕盈风觉得,宜修和剪秋主仆两个人,一有精力就搞事情,虽然伤不到她,但有点烦啊。安分些,有金主爸爸养着,好好享受生活不好吗?

她想了想,噩梦符给了。洋葱味体香丹也给了。剪秋老是吩咐人做坏事,于是给剪秋来个失语符,让她说不了话。

于是早上请来,剪秋在向宜修请安时,直接,“阿巴……阿巴阿巴…”边阿巴手还一边指着自己的嗓子。

宜修看到一脸担忧,“剪秋,你怎么了?”

剪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摆了摆手示意,“阿巴阿巴…阿巴。”

宜修心领神会,“你是不是说不了话了?”

剪秋点了点头。

宜修:“本福晋这就帮你叫府医。”

剪秋感激地宜修磕头。

府医检查了之后,表示可能受刺激而突然失语,他无能无力,过段时间在看看。

宜修还专门以自己的名义,帮剪秋请了章太医。章太医表示这是疑难杂症,他试着给剪秋的喉咙针灸了一下,效果貌似不大。他无奈地道:“禀福晋,下官暂时无能无力。让臣研究一下,说不定以后能治好。”

在剪秋希冀的目光下,宜修无奈答应:“行,你抽空过府帮她瞧一瞧。”

章太医,“谢福晋!”

吕盈风:府内侍妾格格一般都没资格请太医看病。宜修竟然为了一奴才,请太医看诊。虽然以宜修的名义,但剪秋身份再高也还是奴才。

章太医应该是乌拉那拉家那边的人,不然为什么给一奴婢看病而毫无怨言呢。

……

吕盈风院里的奴才不上钩。经过宜修和剪秋的不懈努力,终于找到了对冯若昭下手的人,年世兰院里的二等丫鬟颂雪。

……

一天,吕盈风逗过宝宝们,正在吃晚膳。侧福晋的待遇和庶福晋就是不一样,有了8菜三汤,由于吕盈风受宠,大厨房的食材任由风和院挑选,吕盈风在佩儿的伺候下正在享受自己的美食。

香儿过来了,“不好了,主子。冯格格流产了,说是怀疑年侧福晋害了冯格格的胎。福晋通知让您到兰院去。”吕盈风饭也不吃了,她漱了漱口,擦了擦嘴角,“行,本侧福晋这就过去。”

……

兰院正房客厅,雍亲王和福晋坐在正位。冯若昭脸色苍白地半躺在软榻上,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。而年世兰低着头站在厅里,挨过打的颂雪跪在地上。

吕盈风和李静言是一起到的,吕盈风看到这客厅中冷凝的气氛后,觉得年世兰可能背锅成功了。冤枉不冤枉好人她管不着,但是放过坏人就不对了。

雍亲王看到吕盈风娉娉婷婷地走过来,站起来把她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。他没想到明艳妩媚的年氏那么恶毒,竟然堕了他的骨肉。

李静言看到吕盈风坐到雍亲王旁边,瞪了她一眼,自己只得坐到了宜修的那一边。

吕盈风觉得做人呢,还是真诚些好,花了10愿力给自己套了个真话光环。真话光环的照耀之下众人皆说真话。

她疑惑地观察一圈,问,“这是怎么了?”

雍亲王失望地看了年世兰一眼,叹了口气,“冯氏有孕被世兰发现了,是世兰让人绊倒冯氏,从而导致了冯氏小产。”

年世兰对于雍亲王不相信她,非常失望,她满腹委屈,眼眸含泪,争辩道:“妾身发誓,妾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。妾根本不知道冯格格怀了身孕。”

吕盈风看着被冤枉地年世兰,对雍亲王道:“妾身觉得年姐姐不是那样的人,妾身怀孕的时候,就是年姐姐在管家,吃穿用度安排得都挺好。”

年世兰对于吕盈风竟然相信她,有些惊喜,“吕妹妹,姐姐虽然脾气不好,可从来没有对孩子孕妇下过手。”

宜修听到后,对吕盈风说:“有句老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。吕妹妹,你年纪小,阅历少,看人不准也情有可原。”

宜修对地上跪着的颂雪问,“颂雪,你再说一遍。你为什么绊倒冯格格?”她想得到年世兰教唆她的回答。

颂雪不自觉地说了实话:“因为绘春姐姐叫奴婢这样做的。”她怎么说实话了,今天好邪门。

年世兰听到后惊奇地看着颂雪,“是福晋身边的绘春叫你这样做的?你刚刚为什么冤枉我教唆你的?”

颂雪努力也捂不住自己的嘴:“也是绘春姐姐教奴婢这样做的。”

年世兰怒道:“绘春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敢这样冤枉本侧福晋?”

宜修打断两人的对话,“颂雪!你胡说什么?不要牵连无辜!”

颂雪看到大怒的福晋哆哆嗦嗦地道:“奴婢本来长得不错,因为王爷多看了奴婢几眼,因此被年侧福晋嫉恨上,让奴婢在太阳下长久暴晒而毁了容。绘春姐姐说奴婢要为自己报仇,奴婢这才陷害年侧福晋。”

众人看着颂雪脸上的晒斑悟了:年世兰竟然害人家毁了容,被陷害也不算太冤。

吕盈风看着若有所思的雍亲王,道:“爷,绘春有没有做过这事,让她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。”

雍亲王点头,“让绘春进来回话。”

宜修吩咐:“叫绘春进来。”

绘春很快被传了进来,行礼结束后,她跪在了颂雪旁边,等待主子们的问话。

雍亲王问:“你是绘春,你有没有让颂雪绊倒冯格格?”

本来打算否认的绘春不自觉点头,“没错,是奴婢吩咐颂雪务必把冯格格的胎给流掉,并把此事嫁祸给年侧福晋。至于颂雪用什么方法,奴婢并不关心。”糟糕!她怎么说实话了!她本来不想这么说的。

吕盈风疑惑,“你为什么这样做呢?”

绘春不自觉地道:“是福晋和剪秋姐姐吩咐的。”说罢还瞪大了眼睛,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
吕盈风看了大惊失色的宜修一眼,问绘春:“绘春,福晋知道冯格格有孕了?”

绘春作为剪秋的贴身跟班,肯定什么都知道,“是,冯格格没换洗的时候福晋就知道她怀上身孕了。”

吕盈风想到了什么,问绘春:“我刚怀龙凤胎的时候,冲撞我的小太监是福晋安排的吗?”

绘春点头,“是福晋安排的,可惜您的胎儿没有流掉。剪秋姐姐说,很可惜没有再找到机会堕掉龙凤胎。”

吕盈风听到后一脸不可置信,“福晋,自入府以来,妾对你可都是恭恭敬敬的。你为什么要流掉我的弘晏弘暖?难道这就是你刚才说的,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

宜修:“……”

雍亲王听到可爱的弘晏弘暖被嫡母害的差点来不到这世上,满脸怒容。他看到大惊失色的宜修,对她吼道,“乌拉那拉宜修,绘春所说的事情都是你做的?”

宜修不自觉地道:“就是本福晋做的,本福晋给她们堕胎是她们的福气,没要她们的命已经算是好的了。”

福晋好狠啊,年世兰和李静言都惊呆了。

年世兰洗刷了冤屈,心里一阵轻松,站着挺累,她坐在吕盈风旁边的椅子上。一直看着福晋,对于福晋的虚伪恶毒有了新的认知。

吕盈风擦干了脸上挤出来的眼泪,“福晋,既然你堕胎这么熟练。先福晋,也就是你的姐姐也是你害死的吗?还有二阿哥的去世也是你做的吗?”

雍亲王听到吕盈风的问话感觉不可思议,宜修和柔则的感情那么好,怎么可能会姐妹相残。柔则去世的时候还让他好好地照顾宜修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