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斯眠早有防备的拦下了斯月甜举在半空的手,两个人的手僵持在了半空。
“不可以哦,明天才是名单公布,你确定要还手?”,斯眠不紧不慢的将斯月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。
斯月甜没有再动手,也没有再开口,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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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斯眠没课,但还是到了学校,今天她可有比课更吸引人的事,
“秋秋,稿子写好了吗。”斯眠前天就让沈楚秋准备了稿子,现在的最后一论,只有沈楚秋和斯月甜。
当斯眠出现在斯月甜面前的时候,斯月甜的表情精彩万分。
“放心,我退赛了。”
看着斯月甜有所缓和的脸色,斯眠恶劣的勾了勾嘴角。
她凑近斯月甜耳边,不急不徐的开口,“可就算我退赛,名额也不会是你的。”
“你耍我?”
斯眠没说话,只是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远处拿着竞选稿的沈楚秋。
斯月甜看着沈楚秋手里的竞选稿,又想到两天前看到她俩和副会长有说有笑。
原来如此,沈楚秋本来是不在名单上的,现在进了名单,摆明了,这个名额就是沈楚秋的,自己才是那个陪跑。
那这两天自己所做的一切,都像是笑话,偷了家里的手链,挨了斯眠的巴掌,这几天在斯眠眼里的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。
“你个贱人”,斯月甜本来就被父母骄纵长大,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她伸手恨不得要刮花斯眠的脸。
想要得到,也得付出点代价,虽然斯眠已经有所心里准备,但是对于暴力的恐惧还是刻在了她的骨子里。
斯眠准备闭上眼忍受过去,但却闻到那股熟悉的葡萄柚的味道,是江清宴,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略显冷漠的下半张脸。
“你不必参加竞选了,走吧”,声音冷硬,丝毫不留情面。
江清宴的到来打破了斯眠的计划,她的计划原本是带伤报J的,即使不会有惩处,但竞选总归是参加不成。
“你为什么一次次的袒护她,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杀人凶手。”斯月甜的声音尖锐而颤抖。
斯眠不想背对着斯月甜,她想看着她走向崩溃,一如当年的自己。
她从江清宴怀里挣脱了出来躲在了江清宴的背后,故作亲密的趴在了他的胳膊上。
江清宴似乎是不想再和斯眠这么近,但他想抬手想抽出胳膊但又被斯眠拽了回去,“放开。”
斯眠摇了摇头,伸手圈住了江清宴的胳膊,开口像在撒娇,“我怕她打我,很疼。”
斯月甜的暴躁已经到了极点,在她的眼里斯眠这无疑是和江清宴打情骂俏。
“难道你喜欢她,她是苏北哥的未婚妻,是你的嫂子,你们这是乱伦,你不能取消我的竞选,否则我爸.....。”
但“乱伦”这个词似乎是刺到了江清宴,他看向斯月甜的眼神像沁了寒意的刀刃,出口更是冷了几分。
“你爸?他我面前算不得什么东西,你更没有身份对我指指点点,滚。”
话落,斯月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清宴,她似乎重新认识了江清宴,那个在人前随不热情但知礼的江家少爷。
都是斯眠,都是这个贱人挑唆,斯月甜恨恨的瞪了斯眠一眼,也还是先离开了。
斯月甜已经跑了,斯眠也想跑,却跑不掉,被甩到墙上的时候斯眠觉得场景是那么的熟悉。
还真是亲兄弟,都喜欢把人往墙上甩,呵呵。
斯眠抬头,眼圈红红的看着江清宴,语气是她一如既往的乖顺,“谢谢你。”
“沈楚秋,名字好耳熟啊,斯眠,她和我哥什么关系,嗯?”
斯眠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她是在江家提过沈楚秋,只有一次,她没想到他记住了。
“只是我的朋友,她告诉我她昨天也收到学生会的竞选名额,她很需要这次机会。”
江清宴并没有开口,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斯眠身侧的墙面上轻扣着,一双如深潭的眸子慢慢眯起,眼里并没有什么情绪,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。
“我知道....”,斯眠思索了一下再次开口,只是这次却被打断了。
“第二次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也是最后一次”,说完这句话似是没了和斯眠交流的欲望,江清宴收回胳膊转身离开。
斯眠看着江清宴远去的挺拔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是不是最后一次,选择权从来不在他手里。
竞选非常顺利,沈楚秋其实很优秀,进不了学生会只是阶级问题,没什么悬念的,沈楚秋成了学生会的一员。
“绵绵!斯月甜怎么无缘无故退赛了,我要打电话告诉我男朋友这个好消息,你等我一下!我太高兴了。”
就是他帮你搞到的名额,还用告诉吗?斯眠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,只是点头,自己一个人倚在墙边百般无聊的等着沈楚秋和江苏北报备。
您的**app新增一条录音,斯眠打开手机转文字大致的看了一下录音内容,突然来了精神,她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,真好,折腾了这么久,鱼终于上钩了。
回到江家的时候家里还是没人,江爸爸今天带着江苏北去出差了,江太太也顺路想去旅游,所以家中现在只剩下斯眠江清宴和管家。
江清宴今天参加学生会活动晚上会聚餐,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。
斯眠出来倒水喝的时候江清宴正坐在沙发上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,看着仰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江清宴,斯眠往杯子里加了点蜂蜜。
她站在江清宴面前,想了想,抬脚踢掉了自己的拖鞋,慢慢的爬到了江清宴的旁边。
“江清宴,你醉了吗?”
听着这黏黏糊糊的声音江清宴就知道是斯眠,他不想理,可是一只手却抚上了他的脖子,还顺着喉结向下摩擦。
江清宴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,眼里是一片冷意,“斯眠,你是不是学不会安分守己。”
“我只是想给你解开一颗扣子,我觉得你很不舒服,你真的不要我给你解开一颗吗?”
虽是问句,但是斯眠并没等他回答,她盯着江清宴的眼睛,抬起了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扣子上。
“自重,嫂子”,江清宴一字一顿的说完,也没有手下留情,一把推开了斯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