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S阶之上

【金三角两A阶强者大战，两人平手，造成数百平民伤亡！】

【天竺A阶强者高调宣布花费数亿元为第15个小情人构筑爱巢！】

【美丽国万神教上千教徒集体自焚是为了什么？】

【高丽女明星深夜街道爬行，疑似A阶强者逼迫！】

【高丽国宣称即将诞生世界上第6名S阶，华国必须对遣返其国公民之事予以正式道歉，被华国正式拒绝。

高丽国对此表示极其愤怒，不排除使用武力的想法！】

【联合国呼吁建立限制高阶暗能者对平民使用能力，组建维和行动队维护国际公约！】

【华国、天竺、罗刹、东瀛、美丽国五国S阶在海上商讨签订《A阶暗能者国际公约》事宜，会议结果未能达成一致意见，与会者不欢而散。】

江笑放下手机，新闻看多了，总是容易对整个世界产生厌恶，虽然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厌恶了。

但他能想象出来，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，强大的个体究竟能做出哪些超出人类底线的事。

打开卧室门，他看了一眼客厅，父母上班去了，江引珠上学去了，家里只剩下他。

房子的格局是很普通的三室一厅，一间主卧两间次卧，他和江引珠住次卧，父母住主卧。

江超华和王丽娟都有工作，不算有钱但饿不死。

供养不起他和江引珠使用刺激脑域开发的药物和仪器，但也在义务教育后一直供养他们读书。

特别是他这个没有觉醒天赋的废柴，要上高中应该是费了不少力气。

他当初很认真的要求不在读高中，但是被拒绝了，他当时是什么感觉来着，好像是感动？

在客厅里转了一圈，江笑出了趟门，买了不少东西。

他先是点了一支那种庙里用的香，夹在手心默默鞠了一躬。

然后开始许愿：菩萨、佛祖、真主、上帝，我希望觉醒S阶天赋。

他静静等了一会，没有察觉到有觉醒任何天赋，命运系统也没有反应。

江笑默默将香插在阳台的花盆里，在客厅里摆上一个巴掌大的生日蛋糕。

他擦掉嘴角的奶油，许愿依然失败。

接下来他还尝试了抛硬币、吹蒲公英等所有能想到的许愿方式，结果还是失败。

江笑站了起来，出门进电梯，直接出了小区。

他身上有幸运BUFF在，待在家里不行，出去走走或许有用。

没有目的地，他只是顺着感觉走，走到哪算哪。

张志远撒谎请了假出了学校，经过朋友宋文策的点拨，他才发现昨天自己是被忽悠了。

出了校门才想起来，他根本不知道江笑家住哪。

但假都请了，总不能再回去做卷子吧，索性就打算去游戏厅好好放松一下。

结果刚刚踏进游戏厅的门，余光就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正是他要找的江笑！

他马上就决定跟上去，找机会教训这小子一顿。

……

“目标具备B阶实力，天赋为【钢铁使者】，效果为在宏观层面上控制钢铁，范围为方圆1KM。

目标危险程度极高，建议出动3名B阶天赋特工，或者1名A阶特工！”

“注意，目标已经受伤，情绪极其不稳定，小心他挟持人质，将其引入人烟稀少区域抓捕。”

“目标疑似和其他人发生冲突，受伤逃离，目前具体状态未知。”

“收到，距离目标10公里，有一栋废弃烂尾楼，我们在里面布置了收容物【赫尔墨斯之环】，尽快将目标驱赶到这来。”

特调局，全称是暗能重大犯罪特别调查局，涉及到暗能者犯罪的案件，特调局都有权力管辖。

因为建立特调局的是一名S阶，如今华国唯一一名S阶也在特调局。

特调局湘城分局会议室内，一张国字脸身形挺拔的刘国涛，神情严肃，不停地给各个组长下达任务。

“吴杰，国际通缉犯，B阶暗能者，曾在金三角犯下血案，疑似永黯之门组织成员。

永黯之门的可怕就不需要我再提醒大家了，都给我打起12万分的精神！

特勤组1组负责驱赶目标，2组负责疏散人群，3组在指定地点设下埋伏，第一时间开启【赫尔墨斯之环】阻止其逃出。

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偷偷潜入国内，不过不管他是因为什么，我们都绝不能让他伤到任何人！”

“是！”

十多名特调局精英特工，同时敬礼，急匆匆走出了会议室。

……

江笑漫无目的地走着，越走越偏，同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少。

他打量一下四周，心里提起一丝警惕，这地方他来过，虽然人少一点，但也不至于半天一个人都看不到吧？

“江笑！”

看到周围没人了，张志远插着腰从后面跑了过来，“来，我们再打一架。”

江笑叹了口气，祸福相依中祸来了，那福呢？

他一个转身就撤进身后的烂尾楼里，依靠里面复杂的环境，他可以支持的久一点。

“别跑啊，我只是想要跟你再打一场，只动拳头不动嘴的那种。

放心，打赢了医药费我出，打输了，我也不要你出医药费！”

江笑跑，张志远就追，一边追一边喊。

砰砰砰砰！

吴杰在楼顶间急速跑动，急促的脚步声中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。

他西装破破烂烂满是血迹，后背更是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，跑动间有血迹不时滴下。

不行，不能再这么逃下去了，这样会留下太多痕迹，必须先处理一下伤口。

他没想到都跑到华国这个组织的禁区来了，还是摆脱不了组织的追杀。

吴杰摸了下怀里的东西，眼神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毒，只要让他逃过追杀，今日的仇他一定会百倍奉还。

他停下脚步，在楼顶朝四周打量了一圈，其余楼房距离这栋烂尾楼都有一段距离。

最重要的是，周围环境复杂，他随时可以从各个方向逃走。

吴杰满意点点头，从背包里掏出绷带，重新包扎了一下背部伤口，顺着水泥楼梯往下走。

还没走到大厅，就听到了打斗声，顿时让他心里一惊。

小心翼翼往下一看，才发现只是两只菜鸡互啄，顿时松了口气。

随即心里一动，这两个菜鸟岂不是送上门的血包？

可是，在这里杀了人，说不定会引起特调局注意，在特调局和组织的双重包夹下，他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。

江笑一直在忽悠张志远，试图让他放弃武力，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。

但张志远似乎打定注意要揍他，硬是一句话不说，捏着沙包大的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。

江笑没办法，直接掏出手机，“我报警了，你想清楚马上就要高考了，这个时候进警局影响的是你一生的前途。”

张志远短暂犹豫了半秒，猛地惊醒，他眼睛有点发红，“你还想忽悠我，差点又中了你的奸计！”

江笑打开手机。

嗤！

破空声传来。

一根钢筋穿过手机，带着残骸，噌的一声扎进水泥地面。

【命运值-1】

江笑脚一滑，正好躲过致命一击，手指被钢筋擦了一下，正在流血。

他回过头，看到了踩着铁片缓缓走下的破烂西装男。

一块块铁片如同台阶，男人顺着台阶来到两人身前。

吴杰推了推眼镜，儒雅的脸上闪着冰冷的杀意。

“本来不想管你们这俩蠢货，为什么你们偏偏要上赶着送死呢？”

江笑只是略一思索，就明白了情况。

刚才他想要报警，这个西装男明明是躲在上面不想露面，听到他要报警才想要杀人灭口。

也就是说，这个人身份有问题，再加上对方现在这副尊荣和口气，他的处境一下变得危险了。

“我可以当作没看到你，当然，我这人其实很乐于助人。”

江笑微微一笑，“你现在需要药品和治疗，我有一个恢复天赋的朋友，应该能帮上忙。”

“我想起来了，你是通缉犯，在金三角屠杀了数百人的国际通缉犯！”

张志远带着恐惧的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，让江笑微微皱眉。

吴杰微微皱眉，刚刚那一下没有杀死这个小白脸让他很意外，“突然出声打断别人，太没礼貌了！”

他手指微微一勾，一支小拇指粗的铁棍‘嗖’地一声穿过张志远的肩膀，引起他一阵惨叫。

“这可不是屠杀，”吴杰那张儒雅的脸上带上一丝微笑，在血色的映衬下更显惊悚。

“他们是在为整个人类文明打破天赋的枷锁，贡献了自己的生命。”

说完，吴杰还虔诚地对着虚空双手合十微微鞠躬。

这是个变态！

张志远咬着牙将痛苦的惨叫声硬生生吞回去，眼神中带上了一丝绝望。

“杀了你们一样可以帮我恢复伤势，”吴杰微微一笑，映衬着那张儒雅脸上的血迹更加狰狞了，“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？”

“刚刚你们以为我在思考你的提议，不不不，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杀了你才足够艺术！

怎么样，有没有感受到恐惧的艺术？你是喜欢万箭穿心还是四分五裂？

为了感谢你的友善，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。”

吴杰盯着江笑的表情，看到对方从始至终脸色都没有变过，他眉头顿时深深皱起。

“算了，不懂艺术的庸才，没有活着的价值。”

“万箭穿心和四分五裂算什么艺术？恐惧的艺术最重要的是煎熬，将人心放在火上不断煎熬，痛苦到死也是一种解脱。

而死亡永远不是最让人恐惧的。

你听说过人彘吗？汉朝吕后将戚夫人做成了人彘，你觉得戚夫人的余生会在怎样的恐惧中度过？”

吴杰愣住了，随即一阵狂笑，“你这个人很有趣，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情况，我还挺想和你交给朋友的。”

“现在这种情况，不是更好吗？”江笑仿佛在和朋友聊天一般，笑容温和。

“朋友？我不需要朋友，我需要的是力量。

金三角那一块知道吧？A阶强者的权力比古代皇帝还大。

我们那一片的地盘就属于A阶强者【鲜血公爵】，从小我全家都被当成了血奴，或者那里的每个人都是。

12岁那年好不容易逃出来被人收养了，刚开始我以为终于可以过安稳日子了。

结果那老王八蛋也是个变态，整整四年，你知道我这四年怎么过来的吗？”

“我无法对你的痛苦感同身受，但可以理解。”

厉害啊，江笑同学！

张志远看着江笑和吴杰聊了起来，气氛还不错，他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希冀。

只是刚刚江笑的发言，让他打心底里寒气直冒。

他肯定是故意表现得这么变态的，肯定是为了打好关系才这样的。

“理解？，”吴杰笑了笑，“觉醒天赋之后，我第一个杀的就是那老王八蛋，把他的皮剥了下来，生吃了他的心脏。

让我意外的是，他的心竟然不是黑的。”

“呕！”张志远注意力太集中，听到这里实在没忍住一阵阵的反胃。

吴杰瞥了张志远一眼，后者硬生生把嘴里的东西又咽了回去，看得吴杰都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一下。

“后来我加入了组织，一步步成长到今天，然后你猜我发现了什么，我的路断了。

一辈子都没办法再往上爬了，因为我觉醒的只是B阶天赋。

仇可能一辈子都报不了了！

我开始信仰神，幸运的是，神聆听了我的愿望，我现在又有机会了。

不过区区几百人，能成为我成神路上的踏脚石，这是他们的荣幸。”

“是啊，他们临死前没有说声谢谢，真是太没有礼貌了。”

吴杰似乎是被江笑激怒了，一挥手，插在地上和柱子上的铁棍噌得弹了出来，密密麻麻从四面射向对方。

江笑根本来不及反应，身体下意识躲闪，谁能想到聊天聊得好好的，突然就动手了。

【命运值-1】

【命运值-5】

【命运值-10】

江笑先是躲避的时候脚一滑躲过致命一击，一根铁棍擦着他胸口衣服插入天花板。

随后天花板突然掉下来一大块，成为了他的天然盾牌。

再然后，一股剧烈的穿堂风猛然穿过一楼大厅，吹起无数烟尘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
“嗯？这是你的暗能天赋？有点意思，是什么天赋？”

吴杰也不着急，就算挡住了他的视线，密密麻麻的钢筋和铁架已经化作钢林铁雨，封死了所有出去的路。

张志远身上熔岩流淌化作神秘符文，身形拔高肌肉膨胀，转眼就变成了身高接近3米的小巨人。

他忍着剧烈的疼痛硬生生把肩膀上的钢筋拔了出来，鲜血顺着钢筋滴落在地。

随手抓起钢筋，他怒吼一声就朝吴杰冲了过去，举起手中的钢筋就往下砸。

嘎吱！

吴杰只是扫了小巨人一眼，对方手中的钢筋扭曲弯折，仿佛活着的蟒蛇一般缠在巨人身上。

“啊，给老子开！”

张志远硬生生掰断了钢筋，还没等他高兴，数十根钢筋射了过来，将他卡死在里面，任由他如何的怒吼嚎叫，都无法挣脱钢筋围成的牢笼。

江笑躲在一旁观看情况，窗户和后面的门都被封死了，上楼和另一扇门的方向都要经过西装男，已经没有路了。

打肯定是打不过，跑好像也跑不了，眼看就要无路可走了，那么福祸相依里面的祸是见到了，福在哪呢？

“你继续躲，我看你能躲几次。”

吴杰捂住嘴角咳嗽了两声，本来就受伤不轻，还连续动用天赋，让他伤势有加重的趋势。

他转过头，望向被困在牢笼中的男人，“你认识他？告诉我他的情报，我就放了你。”

张志远眼神微微闪烁，和那阴森而又布满血迹的渗人笑脸对视之后，咬牙硬气回复。

“你杀了他我也不知道，”

噗嗤噗嗤！

又是两根钢筋插入张志远大腿，他痛得浑身都在抖，随后是双脚、双手、手臂。

鲜血顺着钢筋淅淅沥沥落在地上，没多久就形成了一个血泊，张志远直接痛得晕了过去。

吴杰不再说话，只是精神力开始超负荷运转，本来就失血过多造成脸色苍白，现在更是白得跟纸一样。

在烂尾楼之外，一道无形的帘幕在空中落下，呈半圆形笼罩住这块区域。

“刘局，周队，我们已经封锁了烂尾楼，只是里面的窗户和大门都被钢铁封死了，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。

刚才有两个人进了这栋楼，可能和吴杰撞上了，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冲进去，制伏他？”

“我们5分钟后到，暂时先不要动手。”

“是。”

烂尾楼内，吴杰和江笑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，而是陷入了意志力的比拼。

【命运值-10】

随后这最后一行字在空中一闪而逝，江笑再次以奇迹般的巧合躲过致命一击，命运值彻底归零。

【命运值：0（幸运LV1：福祸相依）】

命运值归零，江笑那有如奇迹一般的保命BUFF瞬间消失，也不知道许愿的能力还有没有效果？

他环顾一圈，灰尘逐渐散去，他能够躲藏的区域几乎没有了，身上到处都是擦伤，大腿上多了一个血洞，进一步影响了他的行动。

“为什么突然动手？”

江笑先是沉默着包扎了一下伤口，缓缓从柱子后走出，地面都是坑洞，大腿又有伤导致他走得很慢。

“啧啧，你的天赋挺厉害啊，怎么不躲了，是能力到极限了，还是说又想拖延时间？”

吴杰根本没有任何犹豫，无数的钢筋飞舞，夹住江笑之后扭曲变形，彻底将对方锁死在空中。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，你想以这种方式降低我的戒心？可惜，在我看来，你刚刚只是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。

你和我，其实都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而已！”

江笑心里一惊，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，脸上依然是平静的笑容。

“是嘛，我不觉得自己是怪物。”

“呵呵，你是没发现，还是不敢承认？”

吴杰缓缓走了过来，突然蹲下身捡起一个东西，是一个有些破旧的皮夹钱包。

“不过，我的故事你听完了，我却不知道你的故事，这似乎有点不公平。”

江笑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，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。”

“抓到痛点了啊，”吴杰砸吧了一下嘴巴，嘴角咧开，笑得极为快意。

“全家福啊，笑得真开心，真是幸福的一家。

这是你父母还有妹妹吗？你妹妹多大了？看起来真漂亮，成年了吗？”

说到这里，吴杰的神色突然变冷，“可是，你凭什么这么幸福？这公平吗？

如果让你经历我曾经的一切，还能不能继续当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旁观者？”

江笑冷冷盯着他，眼神平静而深邃，底下是汹涌而澎湃的杀意。

有些记忆，就算失去了愤怒的情绪，他也无法感受到回忆中包含着多少情感，让他能够保持冷静。

但不代表着他不重视自己的回忆，还有回忆中的亲人。

恰恰相反，这些记忆对他无比重要，是维持他表现得像正常人的锚点！

他想了想，脸上浮现出一丝怒色，眼底的杀意很好的隐藏了起来。

“生气了生气了！好，我刚刚就想砸碎你那张装模作样的脸。

这个世界需要艺术，也需要艺术家，你很有潜力成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家！”

吴杰挥舞着双手，像一个狂热的疯子，“我不会现在杀死你的。

等我在你父母面前将你妹妹肢解，父母变成恐惧的艺术品之前。

你失去了所有之后，我期待你还能不能说出之前那番话！”

张志远刚刚从昏迷中醒来，就听见西装男说的话，感觉一阵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感，整个身体都被冻僵了一般，连身上的痛苦都感受不到了。

江笑不但没有被吓到，反而对着西装男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。

“你个疯子！”

他望着突然出现在空中漂浮的紫金色圆盘，上面显示的命运值依然是0。

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命运主宰，那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能够杀死眼前这个疯子的力量！

江笑在心里开始默默许愿：我要杀死这个变态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！

紫金圆盘疯狂旋转起来。

【命运值-100000】

【恭喜获得S阶暗能七罪主宰（当前残缺）

七罪主宰高踞星穹，金冠缠绕神明的雷霆与恶魔的叹息，时空的泡沫在祂指尖翻涌为欢歌，死亡的漩涡却凝固成永恒恸哭。

当凡人心跳震颤时空经纬，祂的熔岩瞳孔便在人骨竖琴上，奏响命运织机最后的颤音。】

【傲慢：可开启高维形态，观测和穿梭的范围为方圆10米，停留时间和范围可随着精神力的增加而增加。（除非你愿意，没有任何人可以观测或者干涉你！）】

【暴食：杀死敌人可掠夺他人的生命力和精神力，永久增强自身，对手越强，成长越快。（吞噬一切，掠夺一切！）】

【嫉妒：可随机夺取敌人一项天赋，双方天赋和精神力差距越小，成功几率越高时间越长。（你的就是我的，我的还是我的！）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