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再次暴打易中海

易中海本想着坑阎埠贵一把,但想到明天晚上的全院大会还离不开阎埠贵的支持,便掐灭了这个念头。

易中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从台阶侧面走向大门口,阎埠贵连忙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大手,一只手伸出来抓紧易中海的手。

易中海才平安无事地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。

“老易,你说是谁在门口泼的水啊,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”阎埠贵怒声说道。

“哼,你说是谁?”易中海白了阎埠贵一眼,恨恨地甩开阎埠贵的手,向着中院扬长而去。

“我说老易,你也太过份了,大半夜的我从被窝起来给你开门,你不说给我点东西吧,你也不能甩脸子啊。”阎埠贵愤怒地说道。

对阎埠贵来说,没沾到便宜就是吃亏。

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,摇摇头无奈地回家了。

易中海今天遭受到如此多的挫折和磨难,心中的怒火不但没有消除,反而愈发地旺盛。

然后,易中海又发出“啊~”地一声惨叫,一个屁墩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
易中海又踩在了冰面上,一不小心又摔了,易中海刚才走的很快,走的越快,摔的越重。

一大妈听到易中海的惨叫后,被吓的惊慌失措,胡乱穿上两件衣服后,打开屋门就看到易中海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。

“老易,你怎么了?”一大妈说完,快步走出屋门要扶起易中海。

然后,一大妈也步入易中海的后尘,踩在了冰面上,狠狠地摔了一跤。

“啊!”一大妈也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。

“老伴,你怎么了?”易中海急声说道,连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小心翼翼地来到一大妈身边。

“老易,我的腿麻了,我下半身没知觉了。”一大妈哭喊着说道。

“来人,快来人啊,傻柱,快送你一大妈去医院。”易中海着急忙慌地喊道。

“老易,傻柱不是在医院吗?”一大妈连忙说道。

易中海这才发现,自己是昏了头了。随后,易中海大喊了起来,可惜,这种时候,你让他们看热闹,在暗中窃喜行。

大冬天的晚上,你让他们从被窝里钻出来帮你干活却没有好处,这事没门,想让他们出来,不可能,根本不可能。

四合院众禽兽都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,根本不为所动。

易中海显然也知道四合院众禽兽的德行,便大声喊道:“老阎,一块钱,让阎解成把我媳妇送到医院。”

易中海这么做就是故意折腾阎解成。

如果阎解成做这事,易中海就在路上故意各种折腾阎解成,毕竟,今天是阎解成的新婚夜,这么折腾他也能出一口气;

如果阎解成不干这事,那就可以给他扣上不孝的帽子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他。

“五块钱。”阎埠贵的声音远远地传来。

阎埠贵还在为刚才易中海的态度和吝啬而生气,见此时有了挣钱的机会,自然超级加倍。

“好,五块钱就五块钱。”易中海说道。

易中海一想到这,也顾不得扶起一大妈了,而是挣扎着起身来到前院阎埠贵家,掏出五块钱递给阎埠贵。

“老易,我让解放和解旷去怎么样?”阎埠贵收了钱后,笑呵呵地问道。

“不行,小孩子嘴上无毛,办事不牢,阎解成办事牢靠,必须让阎解成去。”易中海沉声说道。

阎埠贵显然也看出了易中海的意图,不过,五块钱在手,阎埠贵也顾不得其他。

对阎埠贵来说,钱才是最重要的,儿子都得为钱让位。阎埠贵出了垂花门来到阎解成的家门口外。

“解成,一大爷出了一块钱让你拉板车送一大妈去医院,你去不去?”阎埠贵扯着嗓子喊道。

“滚蛋!去他玛勒格彼得,今天晚上是老子的新婚夜,一辈子就这么一回,你们这群畜生非得让我过的不愉快是吗?就不能消停一阵?”阎解成被喊声吵醒后,怒声吼道。

易中海没想到阎解成如此给力,连他爹都骂着,立即厉声吼道:“阎解成,你这个不孝子怎么骂长辈?你爹白养你这么大,你就是个畜生、白眼狼、王八蛋!”

“我他麻的给你脸了?”阎解成大怒,直接从床上起来,胡乱套上两件衣服,冲出家门,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向易中海。

“啪~”地一声,易中海被这记耳光抽了个趔趄。

阎解成还不过瘾,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阵拳要脚踢,招招不离要害。易中海光是谠部就被踢了好几脚,整个脸揍的跟猪头一样。

太残暴了!

阎埠贵被阎解成的凶残吓了一大跳,阎解成这是要下死手啊,易中海一开始还中气十足地骂阎解成,仅仅不到五分钟的功夫,易中海连惨叫声都有气无力了。

“解成,够了!再打就把老易打死了。”阎埠贵连忙上前去拉。

阎解成一把甩开阎埠贵,冷声说道:“阎埠贵,你为了钱连亲情都不顾了?从现在开始,我跟你恩断义绝!欠你的钱我明天下午还给你!”

“我怎么连亲情都不顾了,我这是为你好啊,如果你把老易打死了,你不得蹲苦窑啊。”阎埠贵连忙说道。

“你要是为我好,刚才就不该吵醒我,你不会不知道今天晚上对我意味着什么吧?”

“你如果是真的为我好,咱爷俩应该齐心协力,一起弄死易中海,然后把易中海扔进傻柱家里,嫁祸给傻柱。”

“一致对外!帮亲不帮理!这才是一家人。”阎解成冷声喝道,然后对着易中海的脑袋又是两脚踹下去。

阎埠贵被阎解成的话噎的直翻白眼,却还偏偏无法反驳。

“走,易中海,咱们现在去街道,不,咱们去区里,去区里把这事说明白,让区里的领导看看你该不该打。”阎解成怒声吼道,一把抓起易中海的一条腿,拖着就要往外走。

“不!不能去!咱们四合院里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。”易中海强忍着疼痛,大声喊道。

易中海当然不敢去区里,如果区里的领导派人一查,易中海所干的那些龌龊事自然被查的一清二楚。

易中海也知道,自己在四合院里搞的那一套,也就是糊弄一下四合院的人,或者说,连四合院里的人也糊弄不住。

只不过,四合院里的人基本上都在轧钢厂上班,而易中海又是八级工,没有人愿意为了些许琐碎的小事跟易中海硬刚,毕竟,易中海在厂里有给人穿小鞋的能力。

真要把四合院里的事情捅到区里,易中海指定得蹲苦窑,易中海深知这一点,所以,才制定了“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”的规矩,哪怕事情捅到街道,有聋老太太在,也能把事压下来。

捅到区里性质就不一样了,易中海深切地明白这一点,所以,不管如何,也不能让阎解成把这件事捅到区里。

“解成,老易知道错了,这事就按院里的规矩解决吧。”阎埠贵频频对着阎解成使眼色,大声劝说道。

阎埠贵是个明白人,知道这事捅到区里,固然,易中海会受到严惩,但是,阎解成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毕竟,阎解成动手打人了,而且还打的这么狠!

当然,阎埠贵并不是关心阎解成,而是怕因为这件事而牵扯到自己。

阎埠贵的屁股也不干净,这件事情闹大了,万一牵扯到阎埠贵,阎埠贵也会受到严重的处罚,闹不好会被发配去扫厕所。

“好,那就按院里的规矩解决。按照规矩,易中海向我赔钱道歉。”阎解成冷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