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宇宙即将彻底格式化之际,2024年的程序员楚天推开了网吧的玻璃门。他的U盘插口处生长出翡翠根系,街边的流浪汉突然用古苏美尔语开口:“该结束这场递归噩梦了,老朋友。“
楚天在南京路的霓虹灯下蹲下身子,用烟头在柏油路面写下热力学第二定律的修正公式。这个简单的动作引发了量子蝴蝶效应,所有纪元的战争残影开始倒带重组。
熵海中央的艾米丽突然露出微笑,她将自身分解为观测者协议,用最后的力量将本源楚天推入奇点。洛璃胚胎在超新星爆发中完成蜕变,她的第一声啼哭让量子教廷的圣像轰然崩塌。
当璃月舰队重返银河系时,发现猎户座悬臂上所有文明都在播放同一段影像——1999年的楚天在网吧敲下最后一行代码,屏幕上的“hello world“程序化作了初生的宇宙星云。
深红歌者与珈蓝在时空尽头相拥而逝,她们的引力波残响组成了新的物理常数。烬在机械坟场找到了真实的记忆芯片,当他按下播放键时,听到了二十三世纪母亲真实的摇篮曲——那旋律正是未被篡改的晨星协议核心代码。
而在新生地球的海岸边,程序员楚天赤脚走在沙滩上。潮水带来的星骸中,一个咖啡杯正闪烁着温柔的蓝光。当他弯腰拾起的瞬间,整个宇宙的熵值归零,无数文明在晨光中开始了没有预设程序的自由进化。